嗤笑一聲,蘭庭盛以為陸晚初開著玩笑,畢竟現在站在他麵前的陸晚初可是活生生一個人,還和傅易行在一起,怎麼可能是鬼?
難道當初她死亡有內情,根本就沒有死,是故意裝死?既然是裝死,為什麼整整一年不見人影,她跑去哪裡了?
陸晚初上前一步站在蘭庭盛麵前,伸出手,趁著蘭庭盛沒有注意抓住他的手。
毫無溫度的手抓住蘭庭盛,蘭庭盛瞬間一驚,驚恐抬起頭,“你手怎麼這麼冷?”
傅易行站在一旁,沉下臉,上前抓住陸晚初的手抽了回來。
“他手臟,彆碰。”
低沉性感的嗓音回蕩在陸晚初耳邊,陸晚初哭笑不得。
蘭庭盛也顧不得驚恐,沉著臉看向傅易行,“你這見色忘友的家夥,再說一遍,我哪裡臟了?”
傅易行,你大爺的,他可是有潔癖,哪裡臟了,用得著吃醋嗎?
心底畫圈圈詛咒了傅易行後,蘭庭盛目光落在陸晚初身上,看著她蒼白沒有血色的臉頰,還有剛才沒有任何溫度的手,不得不相信陸晚初的話,“你真的……真的已經死了?”
薑禦承在一旁麵色微變,上前一步抓住陸晚初的手,瞬間鬆開。
“她真的已經死了!”
薑禦承一直看著陸晚初,眼底帶著驚異疑惑。
“怎麼會這樣?”
蘭庭盛後退一步,還有些不敢相信。
一個明明已經死去的人,怎麼可能活生生站在他們麵前,還用著往日的語氣和他們打招呼。
“薑禦承,我是不是在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老天爺,這夢也太真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