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1 / 2)







粉色的樣子,讓整個人都增添了幾分說不出來的鮮活,更重要的是,水靈了許多,讓人有一種上去蹂躪的犯罪感。

此時,孟一念似乎有什麽說不出來的心事,所以,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桌麵,一隻手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水漬,在桌子上麵寫寫畫畫的。

好不自在。

於是,白色的脖頸在自己的眼前顯露出來,細細的,光滑的,在燈光的照耀下麵,也足夠令人喜歡。

這種美麗和精致,就像是那時候,自己握住的感覺一般,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和那天一樣的感覺?

想到這裏,突然,自己的眼前多了一個蘋果,是孟一念靠近了自己,她身上一股子茉莉花的香味,清新淡然,就像是夲人格體現出來的感覺一般。

“給你,我一個你一個,家裏就沒有了。”

“嗯,多謝。”

陳羨知道,孟一念是不想要再說上一個話題,自己也是眸色一邊,假裝剛剛的一切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那陳醫生,我們開始吧。”

孟一念的神色不太輕鬆,每一次進行心理輔導的時候,都是十分的緊張,不過,即使是這樣,也不得不感歎的是,她的心理防線,是最容易攻破的那一個。

在孟一念的記憶裏麵,所有童年的回憶,全部都沒有的,陳羨上一次都已經發現了,也明白了,孟一念的所有痛苦,都交給了其他的人格來承受,而自己,保持了最理想的自己。

所謂理想人格,其實就是主人格為自己設計的一個最真實的想法,她不想要的痛苦、傷心、恐懼,都可以忘記,在設計人格的時候,可以將這些東西和回憶,交給其他的人格來承受是,偶有應該幸福的,就讓這裏的理想人格來分享。

這樣,她就可以回避現實,擁有最純粹的自己了。

可是,人生六苦,必然的存在,怎麽會消失呢?

所以,她所想象的東西,都是不太允許的。

而且,大多數患有人格障礙的人,也是一個精神力不穩定的人,人的一生,精神力是有限的,雖然可以恢複,但是,也可以出現嚴重的後遺症,特別是頻繁的交換出現各種人格的病人,精神力衰弱的就十分的快,很有可能,孟念就會有那麽一天。

所以,即使有些病人的幾個人格之間,並沒有什麽威脅,也必須進行治療,否則,花季的少女,在未來的有一天,也會突然枯萎。

“好。”

陳羨想到這裏,眼睛有些不忍心看向這邊的孟一念,那麽清澈的眸子,究竟在治療之後,會有怎麽樣的變化,這一切都已經不是一個自己可以預測的東西了。

但是,自己可是會造成最後出現什麽變化的始勇者和締造者。

“孟念?”

“我在。”

“你在乾什麽?”

“我在畫畫。”

“畫畫?”

“嗯,跟媽媽一起在畫畫。”

“那你看看畫布上麵有什麽?”

“有向日葵。”

“向日葵?”

“對的,媽媽最喜歡的就是向日葵了。”

“你呢?”

”那你呢?“

“什麽?”

“你最喜歡的是什麽呢?”

“我最喜歡玫瑰。”

“為什麽孟念喜歡玫瑰呢?”

“因為父親喜歡。”

“父親?”

“嗯。”

陳羨頓了頓,孟念第一次提及父親,是第一次的,在之前的催眠和心理輔導的時候,孟一念從來沒有告訴自己,自己父親的存在,所以,陳羨有些激動,在自己的病曆記錄上麵,寫下了這兩個字。

“父親在家嗎?”

“沒有。”

“那你問問媽媽,父親去哪裏了?”

“媽媽…………”

陳羨看著眼前的人是似乎在糾結什麽,於是,一個響指將人喚醒了。

他知道了一個規律。

隻要是在孟念的心理輔導過程中,孟念很容易心理防線降低,讓其他的人格趁機而入。

“陳醫生。”

孟一念的腦袋很疼,不知道自己剛剛到底經曆了什麽,陳羨聽見她的聲音有些沙啞,於是倒了一杯水,是孟一念的小豬粉色茶杯。

“謝謝。”

“不用謝,今天你把這個表格填一下。”

“這病理裏麵不是有嗎?”

孟一念看見了這是什麽,紙上很大的幾個字,病史記錄什麽的,大概就是讓孟一念自己將自己出現什麽奇怪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

孟一念的心中很是拒絕,於是,看向了陳羨,眼睛水靈靈的,委屈的不行,隻可惜,自己的醫生是很負責任的陳羨,什麽都沒有可以商量的。

“好吧。”

孟一念僵持了一會,看到眼前的人並沒有任何的鬆懈,於是隻好將這個東西放了下來,準備一會看看。

“記得好好寫,別丟了,這樣的東西,我有很多張。”

“哦,自己的想法被猜到了。好吧!”

自然,孟一念隻能自己嘟囔,心中想想,一點也不好輕易的說出口來。

“那我就先走了。”

陳羨看了看孟一念,情緒穩定沒有問題之後,就離開了這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此時,一切光都消失了,打開客廳裏麵的燈之後,就看向了桌子上麵的標簽。

那是陳媽媽的字,她回去了,不過,給自己和孟五念留了禮物。

就是沙發旁邊的一個箱子。

陳羨靠近了箱子,打開看了看之後,沉默了半晌,將東西放在了自己的更衣室最裏麵的角落。

也不知道是不是箱子太沉了,他的耳朵有些發紅。

就像是微染的紅霞一般,令人覺得可口。

他如往常一樣,進去衛生間洗漱,帶上自己的睡衣進去了浴室,一會兒的功夫,整個人就出來了。

此時,由於還沒有吹頭發,白天的碎發,貼附在自己的頭皮,看著多了幾分柔和,少了幾分清冷。

陳羨從小就接受了很多的禮儀培訓,因此,睡覺的時候,沒有太過多餘的翻身和動作,隻不過,那人晚上醒來的時候,看著自己身下的一片濡濕,有些輕微的苦惱。

他抿抿唇,又回想起來晚上那迷離的夢境,猛地站了起來,看向了自己的窗台外麵,誰也不知,那是孟念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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