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學院沒有專門的安保人員,維護學院安全隻靠妖師,但妖師麵對一些可能的危險反應並不那麼及時。”

“另外就是妖師教學沒有係統化,就我知道的幼妖級三個班教導的內容甚至進度都各不相同。學院規章製度也很模糊,學院內部對於妖族血脈區彆對待明顯......”

難得聽薑栩栩叭叭一通,然而她說的每個字都和自己想聽到的相去甚遠。

聞人九枵忍不住打斷她的話,“你想說的,就隻有這些?”

他問這些了嗎?

他讓她進妖學院,又不是讓她去給妖學院做內部評估審核的。

他沒好氣地問,

“你跟學院抗爭曠學這兩天,想的就是這些東西嗎?你覺得以曠學作為抗議,能給你爭取到你想要的東西?”

薑栩栩聽他問到正題,也沒再顧左右而言他,隻認真搖頭,卻道,

“如果學院不願意按照我所做的事情給予一個公平的待遇,我將以妖管局的名義根據以上問題申請對學院進行整改。”

獎勵這種東西,雖然說不能強求。

但既然舊例是有的,到她這裡偏偏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僅僅是因為她是半妖生的孩子,那她就想好好跟學院辯一辨了。

至於她曠學不去上課,那並不是什麼抗議的手段,她也不覺得這能威脅到任何人。

她不去上學,單純隻是因為尾巴收不回去罷了。

雖然妖學院裡的妖對於露出妖形行走這件事覺得稀鬆尋常,但在薑栩栩這裡,這就是無法自控的表現。

她不喜歡。

聞人九枵聽說她居然打算以妖管局的名義提出一個針對妖學院的整改方案,非但沒有覺得她在仗著妖管局的勢肆意妄為,反倒有種聽到她有應對的老懷安慰感。

這才對嘛。

用曠學抗議不公,是一種愚蠢且不痛不癢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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