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雪驚訝出聲:“也就是說,這店鋪不是阿宛的,而是趙青梔她自己的?還有,二叔他們還在城裡買了宅院置了仆從?這怎麼可能?”
是啊,這怎麼可能?
不隻是趙清雪覺得愕然,就是趙大海夫婦,趙容濤都覺得難以置信。
畢竟,要說趙家那幾房裡麵,最卑微最低賤,最不可能出頭的,也就隻有趙二湖了。
這真不是大家看不起他,而是這些年來,趙二湖這性子就導致他不可能有什麼出息。
沒看他為了家裡人,能夠拋妻棄女嘛!
可就這樣,趙青梔哪裡來的錢買房置鋪,呼奴喚婢的?
“這裡麵有貓膩啊!哎呀,阿濤你問到他們住在哪裡沒有?今天還有時間,我們不然去瞧瞧看?”張冬梅提議道。
“……也有道理。我跟老二好歹也是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能見見他也是好的!”趙大海附和道。
這些趙青梔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安排人吃完飯,就開始盤點店鋪裡的物資。
小夥計還有些好奇地探頭探腦,“東家,剛才那些人是……”
趙青梔麵無表情,“就當不認識吧!以後來打聽事兒,你們就說不知道。還有,這些東西,你們重新喊人送些來,賣得差不多了。”
趙青梔現在也能心平氣和地麵對著大房的人了,就如趙宛舒說的那樣,當你忙碌起來,有了自己的生活後,根本就沒功夫回首曾經的困苦艱辛了。
趙青梔而今每天為了店鋪忙碌得飯都顧不上吃了,但她卻並不覺得難受,甚至因為能夠看到白花花的銀子進賬,然後攥到手裡,就感到滿足。
以至於在麵對著家裡挑剔的趙李氏,她都能采取無視的態度了。
可能也是因此,她覺得完全沒必要跟這西爛人爛事糾纏,有錢做什麼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