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沒回答他的話,而是繼續詢問劫匪,“說吧,你們的目的?”
劫匪始終低著頭,不說話。
“彆費力氣了,他們不會說的,從被抓到現在,他們就一個字都沒有說過,我也用了手段,就是不肯開口,甚至嘴裡還藏了毒藥,要自殺,若不是我發現的早,現在見到的就是他們的屍體了。”
江時越見白苓不肯說,也沒繼續追問。
白苓拉了張椅子,坐在劫匪對麵,紅唇微微勾起一抹笑,那笑容有些滲,“不肯說?”
劫匪依舊低著頭,保持沉默。
包裡拿出針灸袋,挑出一根銀針在手裡把玩,她慵懶的靠在椅子上,一隻腳隨意的搭著,挺懶散的。
她抬了抬眼,“K2的人都不怕死,對麼?你們放心,有我在,你們死不了,也活不了。”
白苓的身子微微傾斜,語氣十分平淡,“不死不活,你們大概也不怕吧?”
劫匪還是不說話。
“嗬~”白苓盯著手裡的那根銀針,語速極慢,“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個嗜好,一般從審問的人嘴裡審不出來東西的時候,我會卸人四肢又給裝上,讓對方感受到那種異於常人的痛苦。”
她斜看一眼劫匪,依舊是很緩慢的語氣,“不過,我了解你們,你們不怕疼,多疼也能忍的了,但你們似乎不知道,人身體上有一個穴位,隻要輕輕一紮,就刺激了你的痛穴。”
她忽的笑了,“彆說打你們,就是我輕輕的捏一下,你也會疼到想立刻求死。”
劫匪還是沒有動靜。
白苓無所謂道,“我時間挺多的,可以陪你們慢慢耗。”
她站起身,對喬森道,“把藥給他們喂下去。”
“是。”
喬森挨個給他們喂了藥,白苓直接一根銀針下去。
很快,彆墅裡是慘無人絕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