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側過身,對邢宇道,“他還不清楚這個地方是乾什麼的,把他丟到泥潭,用水衝他半個小時,讓他腦子清醒了再拉上來。”
“是。”
傅琛又看向傅雨沫,“還有這個,一起丟進泥潭。”
“什麼?”傅雨沫直接傻了,“教官,你是不是搞錯了,明明是白苓作風不正,你為什麼要懲罰我們?”
“對,你沒權利乾涉我們的私生活!”齊子異不服氣的道。
“在這個地方,我就是權利。”傅琛麵無表情的道。
齊子異咬牙切齒的,“你亂用私權,軍訓結束後我要去投訴你!”
“你現在就可以投訴!”傅琛直接把電話丟給他,“這是最高領導的電話。”
齊子異也是這段時間被折磨瘋了,眼看真的能投訴,接過傅琛的電話,就撥了那個號碼出去。
“喂!您好!我是這屆軍訓的學員,我要投訴傅教官!”齊子異直接進入正題。
誰知,電話那邊聞言,冷冷的說了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齊子異。”
“很好,你可以被取消訓練了。”那邊直接道。
“什麼?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投訴教官!”齊子異有些反應不過來。
“今年軍訓歸你們教官,誰若有意見,全部取消資格。”那邊說完,直接就掛了電話。
齊子異完全就傻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教官在這裡的所作所為都是國家授權的。
“看來,你還是很不服氣?”傅琛拿過自己的電話,不緊不慢的說。
齊子異咬了咬唇,不說話。
他就算不服氣又能怎麼樣?國家都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