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沒說話,她看著新聞內容,臉色很冷。
夏可欣一直都是一個很謹慎的人,這種小問題的病,她絕不會出錯。
有人在陷害她。
她斂了斂眉,問傅琛,“她這些年有得罪過什麼人麼?”
她知道傅琛有派人保護夏可欣。
“沒有。”傅琛道,“她的人緣很好,找她看過病的病人都很喜歡她,這兩年從沒出過差錯。”
白苓沉默了片刻,道,“我們先去她的診所看看。”
“恩。”
傅琛跟白苓出門,與此同時,他給警局撥了一個電話。
為了防止有人在警局對夏可欣動手,他派了專人接管這個案子。
白苓和傅琛趕到仁善堂時,這裡冷冷清清的。
仁善堂的門上用紅漆寫了幾個鮮紅的大字。
「殺人凶人,還我丈夫。」
「庸醫該死!」
白苓推開門進去,診所的小張還在打掃滿屋子的狼藉。
夏可欣被抓走後,跟那位婦女一起來的就對診所打砸。
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小張也不能說什麼,隻能任由彆人砸。
等他們泄憤後,他才來打掃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