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到此,安妮又傷感起來:“那以後我們會很少見麵了。”
“沒事的,”莉莎安慰她,“到時候你可以來華國,他們國家的東西都很好吃,我會接待你的。”
而剛上樓的任舒舒來不及休息,剛剛洗好澡,就收到了她母親孟柒的信息。
孟柒問她過得好不好。
任舒舒說好。
她們通了電話。
“聽說你爸爸娶的那個意大利女人生了孩子,是男是女?”
任舒舒眉頭微皺:“男孩。”
孟柒頓了頓道:“這不是要和你搶家產嗎?你怎麼還不著急?我聽說你還專門飛回來看她?你現在在哪裡?出來我們見一麵。”
“媽,這件事情是我們的家事……”
“任舒舒你什麼意思?你這是不把我當你媽了嗎?什麼叫你們的家事?你的意思是我是外人是不是?”孟柒嗬斥道,“任成陽就是這樣教你的?”
任舒舒很無奈。
她的強勢,是遺傳她母親孟柒的。
任成陽當年受不了孟柒的強勢,兩個人熬了二十多年,然後和平離婚了。
任舒舒所謂的強勢,不及孟柒三分之一。
“我現在有點累,要不明天吧,明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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