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去還錢，你聽見沒有？馬上去還錢。”

“五點之前，我還訂不了機票，我就把房子點了，大家一起死了算了，誰也別想獨活！”

讓顧先生聽見，麵色一僵。

他很難相信，方女士如此溫柔端莊，女兒這麽的極端。

儘管很尷尬，方雯惠還是說：“我女兒，你能把我的手機幫忙撿起來嗎？”

顧先生把手機撿起。

電話裏還在喧囂，“方雯惠，別裝死……出來，你出來！”

方雯惠掛斷，手機設置飛行模式。

她已疲憊不堪，再也禁不起折騰了。

想走，腿軟。

走不動。

顧先生把她扶到車上，“我送你去醫院，你早上打車過來的吧，你司機女兒好像還在醫院！”

方雯惠點頭，輕聲說：“謝謝。”

顧先生溫柔微笑道：“不用客氣！”

……

到了醫院，顧先生忙前忙後，掛號，找專家，檢查身體……把能檢查的項目，都檢查一遍。

全部是他出的錢。

她沒和林世賢來過醫院，但想一下，若是林世賢，不會親自跑腿。

指派個秘書助理。

一個下午，忙活到六點，所有數據都檢查出來了。

她屬於亞健康狀態，身體很不好，長期失眠，神經衰弱，肝腎都有問題。

指數偏高，而且是很高！

今天暈倒，明天可能會猝死。

醫生讓她好好休息，不要操心其他事情，不然會引起連環反應。

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