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定地拒絕:“你值得更合適的。”
我很好,他也很好。
但我們不合適。
說完,我關了房門將他堵在門外,希望他能知難而退。
火盆裡的木炭還在‘劈裡啪啦’的響著,我轉身去了後院,不再繼續想這件事。
深夜,夜色寂寥。
我披了一件襖子坐在院子裡,看著天上明亮的月光。
這幾年,我少見的失眠了。
因為逐漸地,我總覺得恩一不單單是喜歡那麼簡單。
他的身上藏著些什麼。
日子翩飛,轉眼過了月餘
雲姝吃著口裡的糖酥問我:“宋姐姐,那個人怎麼不來了?”
我停下和麵的手,擦了一把頭上的汗。
“誰?”
“那個好看的阿兄。”
我頓時明白過來,雲姝說的是恩一。
自那人我和他說過那些話後,他就再也沒來過了。
至於他去了哪兒,可還在這平城縣,我都一概不知。
看著門口坐著的小人兒,我笑著和她解釋:“他平日裡有事,往後可能不來了,而且這些甜膩的大人都不怎麼愛吃的。”
“倒是你,每天都吃小心吃壞了牙。”
雲姝撅著小臉:“才不會,我每天隻吃了一塊,哥哥說不會有事的。”
我沒再與她多爭執,而是問起她的學習。
“你哥哥還在前麵學習,你的功課都做完了?”
頓時她成了苦瓜臉:“宋姐姐,你怎麼一刻都不讓我清閒,我剛被哥哥罵了‘笨’才過來你這裡透透氣的。”
是了。
那天我和雲姝說過那段話後,她就不再鬨著不去學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