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蹲下身去看,還未枯萎的花束,這束花跟她手裡的花束一樣,手指擦拭墓碑前,上麵很乾淨,周圍雜草也像是在幾天前被人打掃過。
父親不可能來過,他跟薑曼早已經去新加坡。
那麼會是誰
墓碑上沒有照片,隻刻著媽媽的名字,雁傾城之墓。
當年的雁傾城確實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不然也不會被帝都貴族圈,被譽為第一美人。
莊明月也完全繼承了雁傾城的容貌。
展宴站在一旁,迎著風,抽著手裡的煙,直到地上落了第三根煙頭,莊明月才起身:媽媽,很快…我們就會團聚的。
這次我終於可以跟你見麵了。
回去吧。
天上響起了一道悶雷,快下雨了。
再不離開,等會下山的路會更難走。
不再說些什麼
莊明月搖頭:不用了,走吧。
走下山,天空徹底黑了下來,坐在車裡,莊明月脫下了身上黑色西裝,還給他,並又說了聲,謝謝。
展宴又拿起西裝,蓋在了腿上,晚上冷,先蓋著。
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