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小夥由兩個服務員扶著朝門口走,莊明月也跟著上去。

展宴知道明月的心腸一向很好,對幫過她的人更是負責到底,心裡雖然酸溜溜的,也還是跟她來到醫院。

年輕小夥的頭上包了紗布,正在輸液,醫生說沒有大礙,但是建議祝願觀察個三天。

莊明月先找了個看護,這才拉著展宴進了病房,看年輕小夥還睜著眼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帥哥,你叫什麼家人在嗎

我叫侯旭,我家人......年輕小夥沉默了,眼中黯然。

莊明月意識到她可能聞到侯旭的痛處了,不好意思,我不該問的。

沒事,沒有家人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說的輕鬆,但看侯旭那陰陰鬱鬱的樣子,莊明月還是感到了來自他內心的痛苦。

展宴想著既然看護也叫了,莊明月跟自己可以回去了,可見她在床前坐下,對那侯旭一副知心姐姐的樣子隻能陪著。

侯旭對莊明月的信任度連他自己都感到驚訝,我家裡人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分開了,後來我媽媽生病,後來我就沒有媽媽了。

侯旭低下頭,眼中暗暗湧動著水汽,他不習慣被彆人看見悲傷的一麵。

莊明月沒想到侯旭的身世這麼悲涼,難怪那時看他在清吧裡也是一副陰鬱的樣子,很難想象一個失去父母庇護的孩子,要怎麼艱難的長到現在這麼大。

又問了關於侯旭的很多事後,莊明月才起身幫他掖好被子,要不你先休息吧,我們明天再過來看你。

畢竟時間不早了,展宴明天還得去公司開早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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