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還是聽出不對勁來,但她知道不能再繼續問了,瑪伊的聲音聽起來已經很疲憊了,她應該需要休息。

匆匆掛了電話,莊明月去書房找展宴,看他還在看文件就準備退出去,沒想這心思細密的男人竟早已覺察到自己的存在。

進來。展宴將文件最後幾行字掃視下來,放下文件。

莊明月提起頓住的腳步過來,心情複雜的在男人溫熱的懷抱中坐下,外麵下雨了。

淡淡的清冷感,讓莊明月不想一個人在房間待著,這會兒她的思緒很亂。

透過被風吹拂起紗簾的縫隙中,展宴也注意到玻璃窗上細密的雨滴。

這種時候展宴覺得心被填滿了,雨天,愛人在懷抱裡,這樣的安全感太美好了。

但這時莊明月的心是破碎的,她感到自己一直被治愈著,這其中有展宴,有小星星,還有瑪伊,不論他們中任何一個人過得不好,她都會感到心痛。

剛才我跟瑪伊通過電話了,我很擔心她。莊明月緊緊拉住男人的衣袖,眼中帶著點點水光。

這下展宴知道,原來明月是因為瑪伊情緒不好。

一向都重感情,這在展宴看來不是好事,但他無法管製明月的個人感受。

我已經交代下去了。展宴說著把明月給打橫抱起,朝樓下的課堂走。

落地窗外小雨淅淅瀝瀝,明黃色的燈光顯得溫馨雅致,沙發上天鵝絨藍色毛毯垂落在地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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