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舟眼神一深。
之前看到程溪瘦瘦的,還以為......
沒想到該有的地方還是挺足的。
你看什麼見裴晏舟盯著自己胸口翹,程溪臉上滾燙,一半是惱怒,一半是羞的。
也不知腦子怎麼短路,她惡向膽邊生,抓起剩下的半盆水全往裴晏舟腰下麵倒。
水嘩啦啦的濺了木地板上一地。
一股涼意襲來。
裴晏舟看著自己狼狽的下半身,俊臉陰沉的跟暴風雨來臨之前一樣,程......溪......
他一字一句的磨牙,那眼神真恨不的把她給淩遲處死。
看什麼看,禮尚往來。
程溪下意識的給自己壯膽,身板一挺,睡衣下濕漉漉的肌膚也是一顫。
裴晏舟隻覺得眼睛都被燙著了,他想掐死她,可是又沒辦法正視現在這個被衣服打濕上半身的女人。
他緊了緊拳頭,憤而往門口走。
這個家他是待不下去了。
隻是走到門口,想到自己全濕的褲子,又鬱悶著進更衣室把衣褲換了才摔門裡去。
他走了,程溪反而舒坦了。
她估摸著這麼生氣的裴晏舟估計是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