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她低垂著腦袋傻乎乎的模樣,讓裴晏舟忍不住想伸手揉揉她淩亂的長發。
腦子這麼一想,大掌就揉了上去,沒想到她頭發雖亂,但很柔順。
你乾嘛揉我頭發。程溪抬頭,推開他手。
她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是也在校園裡看到過男女之間都是交往後,男生才揉女朋友頭發的。
噢,你頭發太亂,醜死了,想幫你弄順一下,裴晏舟淡定的挑眉,沒想到你頭發油死了,嘖,多少天沒洗頭發了。
滾,我今天才洗了頭發。
程溪腮幫子緊了緊,頓時氣的跟河豚一樣,不過是那種左右不對稱的河豚。
你走吧,既然不要我還錢,我要去找我朋友了。程溪轉身往前麵走。
她腿不太舒服,走的緩慢,不一會兒,裴晏舟頎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她左側。
送佛送到西,既然來了,也不介意多等等,晚點我送你們回去。裴晏舟一邊說一邊拿走她手裡提藥的袋子。
程溪感覺怪怪的,不用......。
你自己有傷,你朋友估計情況也不太好,你能獨自一人帶著人回去裴晏舟打斷她,我可不想半夜又被警察打電話,說我老婆又出事了。
程溪:......
......
淩箏的病房在第三間。
推門進去時,裡麵鬨哄哄的,像菜市場一樣。
淩箏躺在靠窗的位置,邊上兩個病床也躺了兩個男人,都是喝醉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