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板著臉道:程溪,我也看得出來,視頻是有人故意截掉了前麵一部分,我就想問你,你能提供完整的視頻嗎,並且保證你並沒有做錯。

程溪張了張嘴,艱難的說:我去警局問過,警局說視頻都刪了......。

那你就是沒有完整的視頻了,光憑警方一個通報結果,你覺得外界的人會信嗎,哪怕你在網上說一堆事情的經過,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下,也沒幾個人會信你,再者,視頻裡你確實打人了,行為非常囂張惡劣,打人就是不對,另外你的私生活也傳的有模有樣,給學校、給社會帶來了很大的負麵影響,現在外界都在等我們學校給一個處分。

書記說,如果我們隻是給你記個大過,外界如何揣測你,說你被包養的人後麵還買通了學校,說我們蘇大偏私,指不定還有更難聽點說我們這些領導跟你有什麼,到時候整個蘇大都會被你拖下水。

校長也認同的點頭,程溪,我們商量過了,學校決定給予開除你的......。

校長。

會議室的門口,忽然有十多個同學走了進來。

帶頭的是淩箏,身後還有程溪的舍友許笑、朱思惠、沈瑤瑤,另外的同學都是係裡的一些平日關係不錯的一些朋友。

一進來,淩箏撲通跪在地上,消瘦的上身筆直,程溪是因為我才打架的,校長如果真的要開除一個人做懲罰,就開除我,事發的那天我在那裡送外賣,可是對方嫌我是送外賣的臟,不配坐她們電梯,讓我從一樓爬到五十樓,我爬上去之後,累的站都站不穩,蛋糕因此損壞了一點點,她們讓我賠一百萬,賠不起就喝掉四瓶威士忌才能走。

淩箏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艱難的說:後來程溪上來了,怕我酒精中毒喝出事,她說願意幫我賠,可是她們又說要賠償精神損失費,要賠兩百萬才能走,程溪一怒之下才會做出那種事。

許笑說道:明明就是那些人欺人太甚,程溪哪裡錯了,蘇大是我們的學校,我們把這裡當成家,你們不能為了蘇大的名譽,就把一好好的學生說開除就開除了。

朱思惠:對,程溪平時跟我們住一個宿舍,我們都是好朋友,校長,求求您彆開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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