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程宇轉過身，看向柳如煙，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P>
「你妹妹，找到了……」</P>
程宇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像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但柳如煙卻如遭雷擊，手中的照片無力地滑落，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輕響，卻像重錘一樣敲擊著她的心臟。</P>
「找…找到了？」她喃喃自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那她現在在哪？她還好嗎？」</P>
程宇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複雜，有憐憫，有嘲諷，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快意？</P>
「你希望她還好嗎？」他反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P>
柳如煙愣住了，她不明白程宇的意思。難道，妹妹已經……</P>
「你…你什麼意思？」她顫抖著聲音問道，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P>
「什麼意思？」程宇輕笑一聲，彎下腰，撿起地上的照片，「你自己看吧。」</P>
照片上，柳如夢穿著一件暴露的紅色長裙，濃妝豔抹，卻掩蓋不住她臉上的憔悴和絕望。她的手腕被一條粗大的鐵鏈鎖著，另一端連接在一個男人手中。</P>
那個男人，柳如煙認識，是這座城市地下世界的大佬，以心狠手辣著稱。</P>
「不…不可能…」柳如煙臉色蒼白，搖著頭，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我妹妹她…她不可能……」</P>
「不可能？」程宇打斷她，語氣冰冷。「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P>
他將照片扔回柳如煙麵前，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你妹妹，一個月前就被賣到了一家地下拍賣場，成了那些有錢人的玩物。至於現在……」</P>
他頓了頓，沒有再說下去，但意思已經不言而喻。</P>
柳如煙癱坐在地上，淚水決堤而出。她緊緊抱著照片，仿佛那是她最後的希望，卻又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著她的心臟。</P>
「是誰？是誰把她賣到那種地方的？！」她抬起頭，雙眼通紅，死死地盯著程宇，仿佛要把他撕碎。</P>
程宇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神深邃，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P>
「是你，對不對？」柳如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指著程宇，聲音尖銳。「是你把我妹妹賣到那種地方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P>
程宇笑了，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P>
他猛地站起身，一腳踢翻了旁邊的椅子，發出一聲巨響。</P>
「柳如煙，你搞清楚，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他指著柳如煙，怒吼道，「你為了救你那個賭鬼父親，欠了一屁股債，走投無路，是你自己找到我，求我幫你找到你妹妹的！」</P>
「我答應幫你，是因為我可憐你，但你以為我程宇是什麼人？我會做這種賠本的買賣？！」</P>
「我告訴你，從你踏進這裡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你妹妹，就是你贖罪的代價！」</P>
柳如煙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一樣。</P>
他的眼神是如此陌生，如此冰冷，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P>
「你…你騙我……」</P>
「騙你？」程宇冷笑一聲，「我從一開始就沒說過要白幫你，是你自己天真，以為這世上真的有免費的午餐！」</P>
他走到柳如煙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充滿了輕蔑和嘲諷。</P>
「怎麼？現在後悔了？可惜，晚了！」</P>
他猛地伸手，一把抓住柳如煙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拉起來，逼迫她與他對視。</P>
「記住，你想要我幫你找到你妹妹，就要付出代價，而這個代價，就是你……」</P>
他說著，另一隻手開始撕扯柳如煙的衣服。</P>
「放開我！你放開我！」柳如煙拚命掙紮，卻無濟於事。</P>
「你以為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程宇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你妹妹現在生不如死，你難道不想去陪她嗎？」</P>
他說著，一把將柳如煙推倒在沙發上，然後……</P>
「砰！」</P>
一聲巨響，房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