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碗藥喝下,今日的上官曦,感覺自己的身體,真的好的七七八八了。

他微微運行真氣,體力和內力都在恢複當中。

上官曦自言自語道:醫術不凡,怎麼可能是自學成才。雁未遲,你嘴裡沒一句真話!

大師兄,張嬤嬤說你找我!魚飛簷笑嗬嗬從門外走進來。

上官曦點點頭,一邊將桌案上的書信疊好,放入竹筒中,一邊開口道:既然我們的第一個計劃失敗了,那隻能順勢而為了。

魚飛簷眨眨眼:大師兄的意思是,留在京城做太子

上官曦微微點頭:沒錯,不過不能虛有其名,我需要在京城站住腳,就得想辦法,進入六部。這封信送去軍中,傳輕舟、重山和琴相濡進京。

魚飛簷拿著竹筒,並未立刻離去,而是有些擔憂的開口道:大師兄,這輕舟和重山都好辦,這都是你的貼身影衛。他們自然會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可琴相濡他......他隻是一個江湖遊醫啊!

上官曦繼續道:當年他與孤打賭輸了,立下誓約,要在孤的軍中,為軍醫三年。至今才過去兩年而已,還差一年。如今既然決定留在京城爭權,那麼孤的戰場,就在京城。他身為軍醫,自當隨行!

魚飛簷點點頭道:沒錯,有個信得過的大夫在身邊,還是非常有必要的。我這就去傳信!

派去平役侯莊子上的人回來了麼上官曦對雁未遲的事,也十分關注。

魚飛簷開口道:還沒有,那莊子距離不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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