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收回手指,指尖殘留的溫度,讓他有片刻失神。
可看到雁未遲泛紅的眼眶,和緊張的神情,他便知道,她不願意。
也罷,就算她願意,他也......不忍心。
他一個將死之人,何必連累旁人。
上官曦解開了雁未遲的穴道。
雁未遲立刻推開他,攏住衣襟兒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那模樣,像極了被人欺負的姑娘。
在院子裡守夜的川紅,見到雁未遲衣衫不整的跑出來,忍不住有些疑惑。
她喃喃說道:難道說,她伺候的不好,被殿下趕出來了哎呀,這可太好了!這不是給我機會了嘛!
川紅急忙走到房門口,柔聲說道:殿下,奴婢進來伺候你,可好
上官曦坐在床榻上,正在用千秋雪的內功,壓製自己難以言喻的尷尬。
本來就心焦氣躁,聽到川紅的聲音,更是滿心煩悶。
他冷冷說道:滾!
川紅嚇得一個激靈,這聲音,也太冷冽了。
隻是......似乎還帶著些許隱忍的沙啞。
川紅覺得上官曦是欲/求不滿,壯著膽子繼續道:殿下......若是不紓解一二,對身體不好的,殿下若是不願意碰奴婢,奴婢還有彆的功夫。
聽著川紅說那些惹人遐想的話,上官曦滿腦子卻都是剛剛雁未遲衣衫不整的樣子。
本來就很難壓下去的煩躁,這下子又卷土重來。
上官曦忍無可忍,一掌打向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