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暫時不賣,我們說個正經的事,陳煥強不是在省城嘛,我們倆合作,把他給做了,怎麼樣丁長生問道。
翁藍衣聽了這話像是被蠍子蟄了屁股一樣,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丁長生沒防備,一下子被她避開了。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翁藍衣問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這事有什麼好開玩笑的,我說了,這事你我合作,你出消息,我出人,如此而已,就算是你我正式合作的投名狀了,怎麼樣,要不然,屬於我們兩人的秘密太少了,我們兩個的合作也沒有相互信任的基礎,單憑床上那點事,實在是太單薄了。
你為什麼非要殺人呢就因為他們暗算過你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陳煥山雖然有腦子,但是山裡的事一定不是他指示的,他可能指示自己的弟弟陳煥強,但是絕不會直接給殺手下命令,否則的話,太危險了,現在出事了,殺錯了人,一旦查出來,他可以脫身,陳煥強隻是個商人,脫身更簡單,所以,我要陳煥山一步步的看著自己的親人被殺,我倒是想知道他心裡的滋味是什麼
翁藍衣看著丁長生,搖搖頭,自言自語道:你這個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丁長生向翁藍衣伸出了手,說道:過來……
翁藍衣搖搖頭,說道:你就是個瘋子。
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小客廳,就這樣,小客廳裡隻剩下了丁長生一個人坐在太師椅上品茶,茶也涼了。
就在丁長生放下涼了的茶杯,想要出去走走時,翁藍衣又回來了。
你要走嗎翁藍衣問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屋裡太悶了,出去走走,這場雪來的還真是時候,淨化了空氣中的汙濁。
好,我也陪你出去走走,很久都沒機會賞雪了。翁藍衣出人意料的說道。
丁長生知道,她一定是有事,否則不會去而複返。
於是倆個人穿上了棉服,出了小客廳裡,看到翁長泉和耿陽生還在客廳裡談論著什麼,看上去談的還不錯,兩人時常大笑一場。
這場雪,淨化了空氣,卻淨化不了中北的職場,該黑的還是黑,該白的白不了。丁長生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