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1 / 2)







不待他開口,多麗斯先說了話,篤定的語氣裡深藏著茫然,教授,我生病了,能否耽擱你一點時間,帶我去校醫務室我要找龐弗雷夫人看病,我身體不舒服。

多麗斯,你怎麼了她搖搖頭,不知道,也不想再多說什麼。

鄧布利多快速伸手抓住她手臂,哢哢聲落,他們就來到了二樓的校醫務室門外。

龐弗雷女士很是困惑。

你的身體很健康,她說,看著早已換上睡衣躺在病床上的多麗斯,已經做了全身檢查,什麼毛病都沒檢查出來,除了考試結束後的疲倦,你身體的疼痛,我確實找不到病因源頭。

孩子,我想,你現在需要一個滿足的睡覺。

好了,回寢室過夜吧。

多麗斯換好自己的衣服,身體的細微的疼痛,牽連著呼吸,從未斷絕。

龐弗雷夫人,她掀開床簾,來到走走停停的龐弗雷女士麵前,鬆開咬緊的嘴唇,多麗斯輕聲請求道,請問有沒有止痛之類的魔藥水我真的很難受,拜托你了。

拿著龐弗雷夫人無奈給出的一瓶止疼藥水,多麗斯回到了寢室。

銅製的暖床爐溫暖燃燒不停,克莉絲汀他們都不在宿舍裡。

現在才晚上8點,時間還早,卸掉了考試的重擔,情侶親密地互訴衷腸,這無可厚非。

將止痛魔藥放在床頭附近的小圓桌上,多麗斯沐浴過後,坐在床邊看了那瓶深褐色魔藥好久,深吸一口氣,她才閉眼仰頭,臉色痛苦地一口悶進肚子裡。

翻身上床,多麗斯閉著眼睛,默默忍受著身體細微的折磨。

這個藥,不管用,早知道……就不喝了,不要了。

時間過得很慢,也很快。

一直維持著一個睡覺姿勢,多麗斯聽到了克莉絲汀他們相繼回來,說話聲過去了,關燈聲過去了,綿長呼吸聲也來到了耳邊。

她疼還是得睡不著覺。

針紮的疼痛,其實她可以忍受的,但是偶爾或連續不斷的疼,容不得她忽視。

她該怎麼辦想回家了。

還有2年,2年……從被窩裡伸出堅定的手,迅速以指擊中天魂所在,強製閉鎖意識。

手無知無覺地掉落在被子上,嘴角溢出一點血跡,多麗斯總算跌入了夢鄉,隻是緊皺的眉頭從未鬆開。

O.W.L考試的考試結果,七月會有貓頭鷹送信過來。

即使多麗斯強製睡眠,她也沒睡多久,躺在床上等到室友基本睡醒後,她才起來收拾行禮,不耽誤早上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車。

多麗斯自以為和布萊克家族的交情已經在預言交易結束後,到此為止。

列車上,她正在和克莉絲汀下巫師棋,正想著下一步下哪兒,抬起視線,正好看到阿爾法德走了過來。

克莉絲汀轉頭看過去,了然道,多麗斯,要來杯檸檬蜂蜜水嗎謝謝你,克莉絲汀,如果你方便的話。

阿爾法德和克莉絲汀話彆後,他坐下,按照信件交代,說道,諾托斯小姐,家中長輩為之前的言語而感到抱歉,特此口述了這封信,以表歉意。

布萊克先生,謝謝你的轉交,我收下了。

多麗斯伸手接過,目光看向阿爾法德手中包裝精致的方盒,淡笑道,請原諒我的自作多情和失禮,假設這件禮物是送給我,送禮人還是你家中的那位長輩,我想,我受之有愧。

禮貌的拒絕言語,阿爾法德拿著木盒的手頓了頓,信件上的猜測,果然一模一樣。

諾托斯小姐,請您稍頃等待。

他繼續按照信件上所寫,將禮物拆開,打開雕花木盒,取出裡麵的碧綠小瓶,放在掌心裡,並沒有遞出來的意思。

他問道,諾托斯小姐,恕我以下的冒犯言語,家中長輩想詢問你的婉拒緣由,他原話是這麼說的,‘這瓶藥,過期了嗎’阿爾法德覺得這話真是莫名其妙,但他還是如實問出來。

聽了這話,帶著漫不經心的隨心,多麗斯輕輕後仰了下不作聲,目光仍舊膠著在阿爾法德手中的小綠瓶上。

那個人出生了嗎那個肖像布萊克問的是這個意思。

過了一小會,多麗斯閉了閉眼,長歎一氣,緩緩開口,他曾是你們家族的家主嗎語氣裡聽不出情緒,阿爾法德默了默,答道,不是。

家族就是這樣,每一個家族成員都在回饋反哺。

多麗斯轉頭看了看窗外的天空,一眨不眨盯著那片湛藍的天海,還沒有烏雲的聚集。

她輕輕說道,這瓶藥,儲存時間太長了,如果要使用,每次使用7滴才能達到原來的藥效。

藥沒過期,那個人還沒有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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