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們先回去。”
銀麟像是忍耐到了極致的臨界點,側過臉避開胡亂啃著的雲瑤,嗓音啞不成聲。
雲瑤上頭的厲害,抱著大佬哪裏肯鬆。
他不給她親嘴,她埋下腦袋,扯著他的銀發,不依不饒的親他脖頸,妄作胡為輕咬他肩膀。
月影纏綿,落在一地白霜。
牆角的風鈴交織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池水似鏡,悠悠蕩漾間流光迷離。
像是徹底被欲/望所控製,肆意竄動的欲望迫使銀麟眼底呈現出痛苦迷離的欲色。
他的眼尾腥紅朦朧,唇齒間儘是壓抑的悶哼。
他自己才是獵物。
真正的獵人往往以偽裝獵物的形態存在。
小雌性比任何時候都要大膽,她親吻他,撫弄他,一處也不放過。
冰涼的小手落於熾熱,便是霜雪也燙得快要化掉。
既是撫慰也是折磨,讓銀麟遊離於隨時都會理智崩盤的邊緣.
明明身體裏蘊含著比任何時候都要磅礴的力量,卻半分都不敢動。
“怎麽辦...我好像太喜歡你...喜歡你的獸耳...喜歡你的腰...你怎麽可以到處都漂亮的不像話...”
她落在水裏,趴在銀麟胸前,嗓音軟綿得厲害。
像是著了魔一樣撫摸著他光滑的腰腹,寸寸遊移,寸寸侵犯,寸寸捏揉。
她喜歡得快要哭了,原本就被情欲覆蓋的杏眸裏閃著無助的淚光。
怎麽就會在短短的時間裏能那麽喜歡一個人,喜歡他喜歡的心臟快要爛掉。
如果大佬有一天離開她或者喜歡上別人,她毫不懷疑自己會瘋掉。
“我絕對不能失去你...”
“你不許喜歡別人,不許給別人碰,不許給別人看。”
“要不然,我就咬死你。”
雲瑤一口咬在他的滾動的喉結上,愛極了他發出低吟悶哼又不反抗的模樣,動情的又允又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