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瑤決意不給他碰她的腰,不僅往下縮不再枕他的手臂,還翻了個身頗有些絕望的趴在床麵上。
任由晶瑩流溢畫出小地圖,試圖用身體壓住掩蓋一切。
懊惱著自己怎麽就會做顏色夢呢!
太太太窘迫了!
關鍵還想不起來夢到了什麽!
“你怎麽了?”
低醇潤和的詢問聲。
銀麟眼皮沒抬,長眉輕蹙。
沒有等雲瑤的回答,他挺直的鼻尖微微動了下。
修長的身體覆上她光潔的背,將腦袋埋入她的後頸,用肯定的語氣說,
“乖乖,你發情了。”
“我沒有,我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說不定是你尾巴搞的鬼!誰知道它是不是...”
雲瑤敏感的縮著脖子,不給他將下巴埋進來,好癢!!
準確地說不是她敏感,是他的唇泛涼,落在肌膚的任何位置都會讓那片區域敏感顫栗。
親起來總會讓人神魂顛倒,奪命的酥欲。
雲瑤真的不覺得是自己欲求不滿!!她欲個球兒啊~!
她都吃撐了!
寂寞在一旁的濕軟尾巴好像聽見了雲瑤在懷疑它,指責它,所以尾巴尖尖在被窩裏賣乖的點頭,承認一切都是自己乾的,並且那樣的事他還準備要乾。
尾巴的事,主人多少是有點數的,不清楚具體也能猜到。
最尾部的那一截,一直有些自己的想法。
他不過是用尾巴纏著小雌性的腿根,尖尖那一撮也許一直在撓她?
但是,也許還有一種可能,整根細長的尾巴都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乾壞事了呢?
然而,尾巴“可能”是無意識的,但主人一定是有意識的。
銀麟淺淺的用唇摩擦著她幼白的肩頸,嗓音撩心的迷啞,
“我現在很虛弱.”
“虛弱你好好休....休...唔...大佬你不講武德...啊..”
他伸出熾熱的舌吻她時,如同煙花在腦中綻開,身體一陣強烈的緊繃,雲瑤被他衝擊魂快沒了。
可是她被他強勢的壓著後背,除了被動的接受,什麽都做不了,注定又是不公平的!
“武德,是什麽?”
又是一個新詞匯,然而銀麟並不想在這時候分心去思考。
甜腥的氣息蔓延,他悸動的有些忍不住了,忍不住地舔舐她的白嫩的肩骨,大口的,用力的,用軟滑的舌背撬開她緊縮的頸項,如願以償地咬上她的柔嫩脆弱的脖頸。
他閉著眼睛又酥又欲的在咬,親的她全身癢入骨髓,難以抑製的地像貓兒般拱起身子。
也許這就是銀麟想要的效果。
血液亢奮的急速湧動,破裂的臟器腹腔內對他發出危險的警告,然而當事人根本不在乎,疼痛其實更需要興奮來撫慰不是嗎。
正如銀麟表達的那樣,占有她的感覺,會讓他覺得滿足舒適。
當然,如果被她愛意泛濫的綿柔親吻,會給他帶來全身肢體泛軟的舒適。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的雲瑤最終給他帶來了雙重舒適。
雲瑤沒想到素來力大無窮的大佬能被她那麽輕易地伏倒。
起初她坐在他身上的時候是有些手足無措的,但是後來渴望疏解的情緒讓她勇敢得無以複加。
她學著他的姿態,去舔他的潤白的脖頸,咬他的喉結,讓他寡寒恬淡的臉上也能驚悸如潮,亢奮喘息無以複加。
該死的低音炮啊。
性感的悶哼聲太容易勾起人內心深處邪惡的欲望。
因為希望他的聲音再大一些,雲瑤尋找著他所敏感的地方。
大佬其實哪裏都很敏感,哪怕她僅僅是輕咬了一下他的胸膛。
他都會將小腹肌肉繃成一塊塊緊實誘人的模樣。
銀麟一直閉著眼睛,薄唇蒼白,長睫顫如蝶翼,有一種任由雲瑤肆意摧殘、蹂躪的瀕臨破碎感。
他一點也沒騙她,他很虛弱,虛弱的沒有辦法狂躁,血液裏幾乎沒有多少魂力躁動。
所以雲瑤淺淺的要了他一次。
嗯,愉快的上午就這麽過去了。
中午雲瑤吃了一些星海烤的肉後又來到傷難棚給大家看傷勢,回想起來,其實也不完全愉快。
因為在最後時,雲瑤腰都軟了,附耳綿嗓問他,
“喜歡嗎?"
他恍然睜開冰潔淵清的銀眸,語氣淺淡的認真回她,
"還不夠喜歡。”
“不夠喜歡你為什麽....嗯?”
雲瑤的小臉刷紅,然後有些氣呼呼的瞪他。
“因為忍太久了。”
大佬他一向誠實,所以這和她的技術毫無關係,純純是他憋久了!?
想到這裏,雲瑤不由覺得有些挫敗,但更多的還是憂心和惱火。
大佬可能是因為墨曦在部落的原因,今天就睜眼那一次,後來沒有跟她出來。
她給他送飯的時候,她發現他的唇角隱有鮮血,大概是又吐了,然後什麽東西都沒肯吃。
虛弱的厲害。
現在站在傷難棚的墨曦臉色也不好。
他這次前往森林深處捕獵荊棘龍帶回來不少獸核晶,但是沒給她合成更高一階的,而是時不時往嘴裏塞,就像是吃糖那樣停不下。
她懷疑墨曦的行為和大佬的情況多少有些關係。
“雲瑤,發熱很容易死掉的,他們真的沒事嗎。”
星海擔憂的走過來拍了拍雲瑤的肩膀,她英颯的臉上,眉間在昨晚的戰鬥中被擦傷,留下了兩道略有猙獰的血痕。
“沒辦法,這裏的環境太差了,傷口發炎難免,我剛剛鑒定你們拿出來的金銀花得到一些消炎藥,已經給他們吃過了,希望能有用吧。”
雲瑤輕歎一口氣,她手上的鑒定石並不能重複鑒定同一種東西,重複得到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