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果不打算誅殺我的話,還請容許臣告退!”
“父皇,您看他,現在就算沒有那首詩,有人跟我說他想要造反,我也相信!”
秦承嗣厲聲說道。
“咳咳!”
太傅陳寬咳嗽了兩聲,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
“兩位殿下還是不要廝鬨了,這裡是朝堂,而且這首詩究竟是不是反詩,天下文人終究會有一個說法的,現在說再多也沒有什麼意義,反而徒增笑柄。”
陳寬沉聲說道。
“太師也是秦正一黨嗎?”秦承嗣冷哼一聲。
“老夫從不結黨,一切隻為了炎國,大皇子殿下,慎言!”
陳寬臉色一冷。
“哼,此事到此為止,誰也不許再提!退朝!”
秦梁想想,自己剛剛被人帶進了溝裡,不由得覺得有些丟人,臉色一冷,徑直走向了後堂。
“真是天下奇聞!”
秦正冷笑一聲,轉身向外走去,絲毫不理會那些文武大臣。
回到梧桐苑的時候,秦正的氣已經消了,被人算計這種事情經常發生,要是沒有一個好的心態,早就被氣死了。
況且,盛怒之下容易做出一些錯誤的判斷。
因此,他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小德子,準備一些禮物,下午我要去拜訪徐太傅!”
秦正沉聲說道。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