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成親的場麵也是如此盛大,遊街遊了三圈,那鳳鸞花轎顛簸得我屁股疼。

如今坐在花轎上的是阿姐。

池景軒騎著一匹高達的棗紅馬在前麵,阿姐的花轎在後,花轎四麵通透,隻以紅帳與外界相隔。

我不想生是非,拉著淨塵想要走。

“璃月!”

阿姐還是看見了我,坐著這麼高的轎子遠遠都能認出來我,該說不說她的眼力真好。

池景軒讓儀仗隊停在了我的麵前,他目光沉沉看著我牽著淨塵的手,眼底滿是嘲弄:

“還真是好久不見啊,身邊這個就是你買回去的啞巴奴隸嗎?”

阿姐也掀起了紅帳,搖著紅扇笑道:

“璃月啊!好歹也是做過公主的蛇,再怎麼樣也不能找條身體殘缺的白蛇吧?你怎麼能墮落成這樣?還是說你以為你能生下真龍啊?可是又沒人娶你,隻好找了這麼個玩意?”

身邊的婢女侍衛看著我和淨塵偷笑,其他人也一臉探究。

我叉著腰也是一臉不客氣:

“語氣關心彆人?阿姐還是多關心自己丈夫身體的殘缺吧,我說池景軒,你能滿足得了我姐嗎?”

其他人像是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頓時炸開了鍋。

池景軒剛剛還得意洋洋的臉上頓時變得麵目猙獰:

“璃月!你在胡說什麼?”

“我是不是胡說,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我滿是不屑,一想到阿姐欲求不滿卻還要在池景軒身下表現得一臉滿足我就想笑。

阿姐氣得本想把手裡的紅扇朝著我扔過來,突然她想到了什麼一改畫風,掩麵而泣起來:

“我今日成親,所以你專門來搗亂的嗎?我知道擇親之前,父王有意撮合你和景軒,可是景軒愛的人是我啊,你嫉妒我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你為什麼從小到大什麼都要和我搶?”

“我現在好不容易拿回屬於我的一切了,你還要來搗亂,璃月做蛇那麼壞你不怕遭天譴嗎?”

看著阿姐哭得梨花帶雨我下巴都驚掉了,還真是會演戲,我都忍不住要為她鼓掌。

人群裡不知道誰大喊一聲:

“璃月真是一個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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