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罪了爵少!還想不想踏馬的在盛京混了?”費波啐了他一口。
刑勝輝看向旁邊臉色黑沉的慕西爵,兩條腿都開始打顫,“爵……爵少,小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過您,如果有的話,還望爵少高抬貴手,給條活路!”
慕西爵走過來,來到刑勝輝麵前,二話不說,一皮靴狠狠踹在他臉上。
刑勝輝摔在地上,人還沒爬起來,慕西爵的皮靴直接將刑勝輝的腦袋踩在地上。
男人居高臨下,聲音冷狠道,“你不是得罪了我,而是得罪了我朋友。”
他得罪了慕西爵的朋友?
他的朋友是誰?
刑勝輝臉頰貼地,看著費波跑向剛才那個姓勞的男人麵前,對他十分恭敬說,“勞先生,您別介意,我們會處理這幫狗東西,別臟了您的手!消消氣!”
費波在那位勞先生麵前,也隻是像個小弟,雙手遞上濕巾紙,男人慢條斯理的擦拭好雙手,又把濕巾紙還給他。
費波從頭到尾簡直像個給皇帝捧洗臉盆的太監。
刑勝輝看到這裡,再蠢也能看出來,這個勞先生不是一般人,就連費波都對他畢恭畢敬,就連慕西爵都帶人前來助陣。
天啊,他到底什麼來頭!
刑勝輝已經被嚇呆了,整個人都不敢置信,盯著眼前的男人,背後已經被冷汗浸透。
慕西爵收回自己的皮靴,又狠狠踢了他一腳,“出來混,沒帶眼楮,還是眼楮長褲.襠裡了?”
“對不起爵少……是我有眼無珠,是我不識泰山……要不是受人教唆,我們哪敢動您的朋友?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實在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