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心接過來,發現正好是一張120萬的支票,看來一切都逃不過他的掌控。
“哦!我下次看見他就還給他,謝謝驍爺。”
確實如他說的,都是欠賬,還是欠他比較好一點。
旁邊的鐘叔正在憋笑,他覺得他們驍爺太悶騷了。
一邊用無限魅力去吸引盛小姐,一邊又瘋狂吃自己的醋,真是分分鐘都在精分狀態啊!
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可沒想到傅沉驍又拿出一張照片,“這張你怎麼解釋?”
盛安心低頭一看,頭皮一炸,是她在殘疾協會和裴瑾年說話時的照片,也被他的人拍到了?
隻能硬著頭皮解釋道,“哦,這個是我在殘疾協會認識的一個朋友,我之前和您說過,以前在殘疾協會做過義工的,今天回去隻是看看那些孩子,然後遇到這個朋友……”
“真的隻是朋友?”傅沉驍明顯不信,“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昨天後來就是因為看不下去,才臨時離開的。
說他們隻是朋友,瞎子都不信好麼!
“沒有啊,我和他真的隻是朋友。”
盛安心噘起小嘴,不滿的吐槽道,“難道我不能有正常交朋友的權利嗎?你和朔清風都能一起喝酒,我就不能和朋友一起聊天?”
“你是女的,他是男的,能一樣?”
“那又怎麼樣?驍爺你……”盛安心突然盯著他問,“你這是什麼反應?你那麼介意我和男的朋友見麵說話,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吃醋?
怎麼可能?
傅沉驍臉色冷了幾分,傲嬌的冷哼一聲,“我吃醋?笑話!我隻是不希望你給我戴綠帽子!你既然嫁給我,就得恪守本分,要是讓我知道你不守婦道,別怪我不客氣!”
傅沉驍故意用凶狠的語氣警告,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