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再問秦王殿下，這幅畫以多少銀兩賣給臣？”

“五千兩！”趙凡毫不猶豫地說道。

“陛下，您都聽見了！秦王殿下已經承認，他五千兩銀子賣給了臣一幅畫，結果這幅畫五兩銀子都不值！陛下，秦王殿下這還不算坑蒙拐騙嗎？”

聽到趙凡承認了此事，宰相蔡中以為皇帝必然會為他主持公道。

“秦王，你為何以次充好？賣給蔡中一幅次品？”皇帝陰沉著臉問道。

“父皇，兒臣冤枉！是宰相大人偷梁換柱，將兒臣更為貴重的畫作當做展子虔的畫給順走了！”

“秦王，你...你血口噴人！臣怎會做出如此不要臉之事？”

聽到趙凡竟然堂而皇之的汙蔑自己，宰相蔡中現在是有苦難言。

“宰相大人的意思，是本王做了不要臉的事情嗎？”趙凡盯著宰相蔡中說道。

看到趙凡那陰冷的眼神，宰相蔡中心中一顫，但仍然強裝淡定。

“父皇，兒臣身為秦王，怎會隨意汙蔑朝廷重臣？這樣豈不是給父皇抹黑，給朝廷抹黑？”

“陛下，臣剛才所言句句屬實！請陛下明察！倘若臣所說之話有任何不實，臣願遭天打雷劈！”

宰相蔡中叩倒在地，現在他隻能寄希望於皇帝能夠查明真相，還他清白。

“父皇，如果發誓有用，那還要律法乾什麼？還要刑部乾什麼？宰相大人竟然會用誓言來博取父皇的信任，真是幼稚至極！”

趙凡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不敢發誓。

萬一他對天說的誓言最後應驗了，那他該有多倒黴。

“你...你...”

宰相蔡中現在已經被趙凡氣的口不能言，話到嘴邊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但是趙凡卻不願就這樣放過宰相蔡中。

“父皇，宰相大人說那幅無名之輩所作的畫作不值五兩銀子，但在兒臣的眼中他卻價值萬兩！”

聽到趙凡這樣說，宰相蔡中全身開始顫抖起來。

“陛...陛...下，秦王殿下這是私自定價，臣不能接受！”宰相蔡中半天終於說出一句話。

“宰相大人，如果那幅畫真不值五兩銀子，那你為何要偷偷順走？”

“陛下，臣...臣沒有偷換秦王的畫！”

“宰相大人，如果你真的喜歡那幅畫，如果你跟本王好好商量，本王說不定也會以合理的價格賣給你！但是你這樣做，實在是讓本王失望至極！”

趙凡搖著頭，臉上滿是失望的表情。

“陛下，秦王殿下這是在汙蔑臣，臣斷然不會做這種事！請陛下明察啊！”宰相蔡中叩倒在地痛哭地說道。

“宰相大人，你說沒有偷換本王的畫作，那為何本王視為珍寶的畫作會出現在你的府中？”

“秦王，是你賣給臣的！”宰相蔡中用顫抖的手指著趙凡說道。

“宰相大人莫不是糊塗了嗎？剛才你可是說本王賣給你的是展子虔的畫，並不是這幅畫！你還不承認是自己偷換的嗎？”

“你...你...”麵對趙凡這種不要臉的行徑，宰相蔡中如何能是對手。

宰相蔡中感覺自己的肺都要被氣炸，隨後有一股液體想要噴湧而出。

“噗！”宰相蔡中噴出一口老血，躺在地上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