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驀地一緊,已經被男人的大掌掐住。
接著,他強硬將她的臉掰了過去。
顧南嬌心尖一顫,看向他。
男人的眸色很深很深,修長的手裡拿著一張濕紙巾,霸道地掐過她的下巴,將濕巾紙覆蓋過去,擦著剛才白津墨吻過的地方。
他擦得很用力。
顧南嬌疼得睫毛微微一顫,卻沒有說話,她心中堵著一團氣,並不想搭理他。
可是男人見不得她這麼冰冷的樣子,目光幽幽,扔了濕紙巾,直接將她整個人抱到腿上。
顧南嬌一驚,瞪著他,霍時深!你做什麼
都鬨到這個地步了,還想跟她曖昧
他是不是有病!
這話應該我問你。霍時深的俊臉繃得緊緊的,你剛才跟他在做什麼
談生意。她沒有說謊。
可霍時深冷笑一聲,談到要親親抱抱的地步
你是不是有病顧南嬌真的受不了他這副陰陽怪氣的樣子,心情苦澀難言,白津墨那樣,隻是外國人的禮節!
外國人的禮節霍時深眼神陰沉,我看我要再不來,你們能喝咖啡喝到床上!
!顧南嬌簡直要氣瘋了,這個人簡直不可理喻,她不該在跟他說下去!
抬手,她想推車門下去。
可那隻大掌伸了過來,一把又將門重重關上了。
你敢下去試試看他寒著臉警告。
試就試!
她用力將門一推,就要下去。
霍時深陰沉著一張俊臉,一個用力,將她扯回懷裡,恨恨地說:這是你逼我的!
你乾什麼
被禁錮在男人腿上,顧南嬌有些害怕了,她咬住唇,又氣又怒地說:你放開我!
神經病!
顧南嬌氣得掄起一個拳頭砸他。
可是一個拳頭有什麼用
那點力道,看起來就像在勾引男人,欲拒還迎似的!
你在動一下試試他雙腿禁錮住她不聽話的腿,冷著俊臉威脅。
我動又怎麼樣
你再動,我就在車裡辦了你!
……顧南嬌咬唇,惱羞成怒,這個男人真的有病!
把車門關回來。男人冷聲吩咐。
顧南嬌不肯。
一!男人望著她,目光灼熱,手,也正要往她衣服裡麵去……
顧南嬌嚇得立刻拉上了車門。
見她終於老實,男人重重盯了她一眼,拉過安全帶,扣在了她身上,坐好。
說完這句話,霍時深陰沉著臉開車。
霍時深沒帶她回醫院,而是去了麗山湖的彆墅,也就是霍時深沒昏迷前的住宅。
之前霍時深受傷時她來過一次。
一下車,男人就像拎小雞一樣將她拎上樓,踹開了門,一把扔在主臥的床上,在醫院呆著不老實,那就呆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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