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柔心裡一驚,害怕地回頭看向眾人。
所有人都對她露出了厭惡的眼神。
她渾身刷地冷到了骨血裡。
都是因為顧南嬌!
這個賤人設計陷害她!
否則怎麼會提前準備好錄音
她眼神陰冷,猛地就衝顧南嬌撲了過去。
顧南嬌!你這個賤人!你敢害我!我要殺了你!
她要殺了她,劈頭蓋臉就打上去!
可是沒等她靠近顧南嬌,她的身子就被一隻手扯住,往後一掰,雙手就製住了。
抓住她的人是白祁墨,他身材高大,抓住她不費吹灰之力。
沈心柔在他手上弱得就像小雞,怎麼也掙脫不開,她甩著頭,臟亂得像個瘋子。
白祁墨剛剛趕到,看了一場大戲。
眼神落在顧南嬌身上,邪佞的眼中有幾絲欣賞,做得不錯!
顧南嬌麵無表情,看向沈心柔,同樣的手段,我被你陷害過一次就夠了,你,不值得人同情!
沈心柔的臉色慘白得嚇人。
祁總,我的衣服濕了,我先去更衣間換衣服。顧南嬌對白祁墨說。
白祁墨點了點頭,去吧,我在大廳等你。
說完,他仿佛嫌沈心柔這個女人臟,將她推在地上,接過蘇娜遞來的手巾,仔細地擦拭著每一根手指。
這場鬨劇就這麼落幕了。
所有人都沒說話。
這裡的人都不是蠢人,知道了沈心柔的真麵目,都惡心到了骨血裡。
我們回去。封衍對寧七夕說完,就把她扯走了。
其他人陸陸續續離開。
現場隻剩霍時深,盛青研跟沈心柔。
那個球童想走,霍時深衝許統使了個眼色,那個球童就被許統抓了回來,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時深……
盛青研想為沈心柔求情。
可是男人的臉色冷得嚇人,根本沒看她,而是吩咐旁邊的許統,將她的頭按在水裡,憋夠30分鐘,才準許她上來。
沈心柔顫了一下,一個人最多在水裡憋氣幾十秒!
要是憋夠30分鐘,隻怕命都要去掉半條!
沈心柔立刻淚眼汪汪地向盛青研求饒,青研姐,我求你救救我……
是因為盛青研說時深哥不在意顧南嬌,她才敢出手的!
時深……盛青研看向霍時深,眼裡帶著懇求。
但霍時深理都沒理她,甚至沒推她回去,就這麼丟下她自己走了。
盛青研的心瞬間跌到了穀底。
他絕對是要去找她!
這怎麼可以
盛青研眼中布滿了恨意,她從輪椅上跌下來,淒淒慘慘地喊:時深!
可霍時深的腳步隻是頓了一下,便走遠了。
這次連跌倒都不管用了!
盛青研恨得牙齦都要咬碎了!
*
顧南嬌在更衣室裡洗澡,換衣服。
現在懷孕,最怕的就是生病了,到時候不能吃藥,很難捱的!
更衣室裡有吹風機,她按開,站在鏡子前徐徐吹著,吹完,穿著一條煙灰藍裙子,提著包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