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傑已經開車去找顧時修了,隻剩下我和鄧晶兒陸璽誠三人在這。
鄧晶兒聽我說完來龍去脈後,直誇我做得好。
隨後陸璽誠發現了盲點,“心臟?和陶雪有什麼關係?”
“對啊,不就是蔚藍長得像陶雪嗎?”鄧晶兒也蒙了。
接下來蔚藍肯定會借助著剛才的事,開始詢問顧時修關於陶雪的事,假裝恍然大悟,知道了自己是替身的事。
那我也可以先告訴其他人。
我又把陶雪當年沒立馬去世,而是搶救了幾天後,捐獻了心臟的事告訴了兩人,受捐者就是蔚藍。
鄧晶兒聽得一愣一愣的,“臥了個大槽……”
“所以修哥和那個什麼陶葉,是因為這樣才對蔚藍那麼在意?”陸璽誠的臉上充滿了震驚,“我靠,我身為他的好兄弟,竟然不知道其中還有這麼一檔事!”
“問題是,顧時修怎麼知道蔚藍受捐了陶雪的心臟?”鄧晶兒反應過來後又問,“蔚藍自己說的?”
我搖搖頭,“不是,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蔚藍一直裝作不知道陶雪的事,應該不會主動和顧時修說,我覺得很可能和陶葉有關係。”
我很想知道,當年才十五六歲的蔚藍,是怎麼接觸到陶家的,一般來說醫院不會透露捐獻者的信息,不會讓她們碰麵。
還有顧時修怎麼知道蔚藍心臟的事,真是陶葉告訴他的?
那麼陶葉又是怎麼認出蔚藍的?什麼時候告訴顧時修的呢?
這幾個問題,無形之中緊密連接著,我有種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
我和鄧晶兒她們分開後,就駕車回去了。
剛到家,我又收到了鄧晶兒的語音,“棉棉,我還是讓陸璽誠去了醫院,好歹當個情報員,打探一點消息!”
“你把他當間諜了?”我笑著回了一條語音。
把蔚藍氣暈了,感覺很好,心情舒暢。
鄧晶兒回了一句:嘿嘿,我就愛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