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寧,是朕誤會了你。”
安帝能屈能伸,直接朝著棠寧低了頭。
棠寧卻不願就此抹了過去,她朝著安帝說道:“錢姊姊也是被人謀害,何來袒護一說。”
安帝說道:“太子畢竟為她所傷......”
“那又如何?”
棠寧冷聲道:“之前太後宮中宮人本已交代太子於抱廈之中被人動了手腳,又有人合謀引文信侯夫人母女前去,後將事情鬨大,太子被人下藥神誌不清,錢姊姊更成了他們謀害太子的其中一環。”
“我原已經能問清原委,那宮人卻被劉童恩所殺。”
劉童恩臉色一變:“陛下,微臣隻是失手......”
棠寧嘲諷:“是不是失手,她都死在你手上。”
“今日太子身死,太後拿住此事不放想要杖責錢姊姊,逼迫我與她當堂對峙行冒犯之舉,這才有了後來她突發急症想要嫁禍之事,太子的死與今日太後謀算於我本就是一樁事情。”
“若那宮人不死,錢姊姊冤屈清白,太後就難行逼迫之事,後來更鬨不成現在這樣子,劉統領一句失手就能掩蓋你過錯?”
劉童恩張了張嘴,想要出言辯解,可是棠寧的話卻是犀利至極。
一句不管緣由都是他錯,就阻了劉童恩所有的話。
安帝抿了抿唇說道:“劉童恩的確有錯,來人,將劉童恩帶下去杖責二十,罰俸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