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茹四下看了一圈,什麼都沒看到,廊下空蕩蕩的也沒半個人影。
難道真是風聲?
五兒站在她身邊搓了搓胳膊:“女郎,先回去吧,這風吹的人腦袋疼。”
薛茹聞言也是被迎麵吹來的冷風凍得一哆嗦,明明裹著鬥篷,那風卻剮的人臉疼,還直往脖子裡鑽,她連忙縮著脖子將整張臉都朝著領子下藏了藏,領著五兒朝後走。
薛茹聲音模糊不清:“今年的冬天好像格外的冷,這雪斷斷續續的下了好些天,城外好多地方都遭了災。”
五兒在前領路,一邊嘰嘰喳喳:“是呀,奴婢也聽說了,院裡有好些學子都是京郊的農家子,說是家裡田地房舍都被大雪淹了,不過好在陛下早前就已經吩咐了人賑濟,所以沒鬨出大亂子。”
“城門外有人日日施粥,工部那邊也派了人去修繕民房,女郎您是不知道,京中雖然好些人說陛下不好,可是城外的百姓都誇陛下英明神武呢,就連書院那些學生也為了能進朝堂替陛下辦差,鉚足了勁兒的往死裡學,生怕被人搶了先。”
五兒感歎:“往年外頭遭災,就算賑濟也得十天半個月後,還是如今的陛下好。”
這麼大的雪,要不是陛下早做安排,還不知道會凍死多少人。
薛茹聽著小丫頭嘰嘰喳喳誇讚著蕭厭,眼眸彎了彎:“陛下自然英明。”
她家阿姊瞧上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差了。
主仆二人一邊小聲說話,一邊繞過遊廊朝著後麵走遠了,等不會被人發現之後,狄濤才鬆開捂著石林的手。
石林臉都泛了青,得了自由後就猛地大口大口的喘氣,然後滿是幽怨剜著狄濤:“少將軍你要悶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