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啥邪教組織麼?”
肌肉男的嗓門極大,聽的人震耳欲聾的,仿佛大嗓門能讓他找到點安全感。
“各位玩家請坐,你們可以叫我發牌者,接下來將由我介紹遊戲規則。”
那人的聲音倒是很正常,聽起來是個年輕的男人。
“啥幾把狗屁遊戲,我警告你趕緊給我送出去!”
肌肉男憤怒的拍了下桌子,剛要朝著那個自稱發牌者的人動手,卻被西裝男一句輕飄飄的話攔下了。
“你想死的話,彆拉我們下水,”西裝男推了下鏡框,“建議你動手前看下他的手。”
西裝男說完,所有人下意識的看向發牌者的手,幾乎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手上竟然抓著一顆男人的腦袋,半掩在他的鬥篷下,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到,鮮血順著那男人的喉管往下滴答,己經彙聚成麵積不小的一灘了。
淩拾冷靜之餘注意到,那男人脖子的斷口參差不齊,甚至還連接著部分喉嚨的血管組織,顯然是硬生生扯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