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顧時修和於一凡這樣雙重暴擊,他體格再好也扛不住。
“你再說一句話,我都會讓你永遠說不了話!”於一凡指著靳遲鈞,聲音裡是克製不住的怒意。
“我……”靳遲鈞似乎不怕死,可是下一秒他便暈了過去,也沒辦法再作死。
於一凡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然後起身,拿過一張紙巾幾那個血跡擦拭乾淨,他臉上的怒意收斂了起來,回到我身邊,繼續摟著我,“好了,彆害怕,對不起是我來得太慢了。”
我搖搖頭,心裡五味雜陳,可是視線忍不住掠過顧時修時,都能看到他還在盯著我,眼神中有不甘和煩躁,還有一種讓我覺得很難受的恨意。
“我們走吧,這裡有於一凡處理就可以了。”陶雪抓住了顧時修此時的心態,挽著他的手說道。
顧時修白皙的臉上沾著幾滴血,看起來有種妖孽的美感,他收回視線,抬手擦了擦臉上,然後伸手牽起了昊昊的手,一句話也沒有回答,隻是靜靜地離開了這裡。
我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難道這是冥冥中注定的嗎?
今晚本是於一凡跟著我一起來的,可是在最危險的時候,第一個出現的卻是顧時修。
我和他之間就像是有一根看不見的線,一直在牽著我們,明明是孽緣,卻怎麼也切不斷。
酒店的服務員去打急救電話了,而於一凡也沒有等著靳遲鈞被處理好,跟酒店方要了一件衣服給我披上後,直接帶著我離開了這裡。
一路上,他都緊緊地牽著我的手,像是怕把我弄丟了一樣,我們兩個沒有說話,氣氛莫名的沉重。
到了酒店門口,我才看到顧時修並沒有離開,他在不遠處站著,讓我意外的是,陶雪竟然不見了。
她怎麼敢讓顧時修一個人在酒店門口待著?都不提防我了嗎?
於一凡一見到顧時修,便停住了腳步,我們的車就停在那邊,要過去的話必須經過顧時修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