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個膀大腰圓的華人地痞,他是安東手下四大金剛之一。
蕭恕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回頭對男人說道:你回去告訴安東,我要見他那個所謂的boss,否則一切免談。
蕭恕,你以為你還是從前的蕭大公子嗎你現在就是個無家可歸的逃犯,要是沒有boss幫忙,你恐怕早死在洛杉磯的警察局裡了。
你在跟誰說話蕭恕冷冷地轉過身,一杯酒就潑在了男人的臉上。
緊接著幾個乾淨利索的動作,就把男人死死按在了地上,然後掏出盛明羲的那把手槍,頂在他的頭上。
本少最討厭被人用槍指頭,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剁碎了做成罐頭下酒喝。
蕭少饒命,我就是個傳話的,我下次不敢了。男人的肋骨被頂得生疼,感覺都要骨折了。
慫貨!蕭恕唾了一口,安東還跟你說了什麼
安老大說boss給了最後通牒,再給你三天時間,如果還乾不掉凱文,他就要自己動手了。
誰給他的膽子我們事先講好的,凱文是我的,你們要敢動他,就彆怪我來個魚死網破。蕭恕陰狠地說道。
是是,我一定把蕭少的話帶到。男人被蕭恕放開,逃似的離開了。
男人一走,蕭恕就再也支撐不住,渾身蜷縮成一團倒在地上。他臉色發白,渾身顫抖不止。
他掙紮著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二十分鐘後,陳泰來了,給蕭恕注射了一支鎮痛劑,才讓他稍稍緩解了一些。
蕭少,你總這樣也不是辦法啊。陳泰擔心地說道。
蕭恕因為在短期內進行數次整形手術,被醫生注射了一種激素類藥物,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
每天都要打一針鎮痛劑,如果不打就會出現剛才的症狀,渾身抽搐不止,痛不欲生。
緩過來的蕭恕,眼底閃過一抹狠厲,他當初被人從水庫裡撈出來後,昏迷了三天三夜,醒來時就發現自己臉上纏滿了紗布。
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讓他憤怒得想殺人,但卻不知道目標是誰。
雖然他恨盛明羲,但那也是他跟盛明羲之間的事,他絕不允許被人脅迫,利用。
而且他在知道當年的事不是盛明羲做的之後,他對盛明羲的恨明顯沒之前那麼強烈了,他甚至覺得有陳夏那樣的母親,盛明羲是有些可憐的。
我讓你跟蹤安東有結果了嗎蕭恕問陳泰。
陳泰搖搖頭,他基本每天都待在家裡不出來,也沒見有什麼人去找他。
真是個老狐狸。蕭恕想到安東說的話,不僅擔心起盛明羲來,最近幾天你盯著點盛明羲,彆讓他出事,我會儘快找出幕後的那個人。Μ.
蕭少,你有懷疑對象嗎
蕭恕眼神晦暗不明,他的懷疑對象基本鎖定在陳夏和馮家人身上,可是他又覺得陳夏再壞,也不會對自己親生兒子下手,所以他突然又有些迷茫了。
很多事現在還不明朗,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醫院裡,盛明羲在病房陪了陸清清一夜,給她大概講了關於蕭恕的一些事,但也隻限於蕭恕和他的關係,還有蕭恕童年的悲慘經曆,對於綁架陸清清那一段,盛明羲隻是輕描淡寫,他不想給陸清清的心裡留下陰影。
這麼說他這個人也不算壞,那他剛才為什麼拿槍對著你
槍是我給他的,我在賭他良心未泯,想逼他放下仇恨。盛明羲想想當時的情景,如果他沒有說那顆子彈是在陸清清死後留給自己的,也許結果會不同。說到底,蕭恕的本質並不壞,隻是童年的遭遇讓他迷失了本性而已。
你傻啊,萬一他開槍怎麼辦陸清清一陣後怕。
放心,我心裡有數,我不會以身犯險。
盛明羲的話音未落,陸清清的眼淚就掉下來了。
你不要再嚇我了,我現在所剩的記憶本就不多了,我這次還能記住你的名字,下次就怕你是誰都不記得了,萬一你再有什麼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好了,不哭了,下不為例,我為了你也會保重自己的。盛明羲心疼地幫陸清清擦掉眼淚。
次日清早,盛明羲陪著陸清清去找加拿大的專家團會診。
經過專家團的反複研究,達成一致意見,覺得陸清清應該住院治療,隻有這樣才能控製她的病情,防止進一步惡化。
陸清清雖然不想住院,但又沒辦法,她不想讓盛明羲為她擔心。
就這樣,經過三天的準備時間,陸清清住進了醫院。
同一天晚上,盛明羲乘坐私人飛機飛往韓國,打算跟金在嚴會麵。
&nbs
sp; 那晚,陸清清心神不寧,坐立不安,連莫瑤都看出她的異樣。
太太,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就是感覺心很慌。陸清清絞著手指,我突然想回家了。
太太,你今天剛住進來怎麼能回家呢。莫瑤勸道。
陸清清以為她是想孩子了,就給霍夫人打去了電話。因為盛明羲出差,陸清清不放心,就把孩子們又送回了霍家。
媽,孩子們都好嗎
孩子們挺好的,都睡著了,你怎麼樣,醫院住得還習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