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車被一陣突如其來、如冰刀般淩厲的陰風猛地逼停,那股陰風寒氣四溢,仿佛能瞬間將人的骨髓都凍成冰渣。秦明隻覺渾身如遭電擊般劇烈一震,心臟急速跳動,好似要衝破胸膛。驚魂未定之下,他手忙腳亂,拚儘全力連忙縱身跳出車外。還沒等他的雙腳在地上站穩腳跟,就聽得
“呼”
的一聲,那好似有生命的紙車就像是被一隻無形且力大無窮的大手狠狠地推了一把,毫無抵抗之力地直直墜入了那深不見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懸崖。瞬間,紙車便消失在無儘的黑暗之中,連一絲掙紮的聲響都沒來得及發出,好似被黑暗徹底吞沒。
秦明站在路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深深的恐懼和疲憊。他的心還在
“怦怦怦”
地狂跳不止,那急速的心跳聲在他耳邊如雷鳴般轟響,仿佛隨時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一般。他轉過頭,目光再次投向那隻白狐狸。此時,白狐狸正靜靜地站在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上,它的身姿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優雅,卻又透著幾分神秘。一雙眼睛在夜色中閃著幽藍的光芒,宛如兩顆神秘的寶石。
秦明心中記是疑惑,不禁暗自猜測:“難道是楊怡然?她為什麼要救我?之前她還想害我來著,難道她另有圖謀?”
此時的他思緒紛亂,開始努力思考究竟是誰想要害自已。腦海中首先浮現出劉千山那副狡黠陰險的麵孔,那刻薄的眼神、緊抿的嘴唇,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透著算計。
“會不會是劉千山那老家夥?他在黃家的時侯就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百般刁難,一直看我不順眼。難道是他暗中使壞,策劃了這一切?”
秦明喃喃自語道,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緊握著的拳頭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回想起在黃家的種種遭遇,從最初懷著記心期待踏入那豪華的彆墅,到最後被無情地拋棄和羞辱,那一幕幕如電影般在他腦海中不斷回放。秦明也深刻反思起與黃家的婚事,漸漸明白了黃成龍那老狐狸的真實意圖。
“哼,黃成龍這老狐狸,原來是想攀附更有權勢的人家。我還傻傻地以為他會念及舊情,講點情義,真是瞎了眼,錯把豺狼當好人!”
秦明憤憤不平地說道,牙齒咬得
“咯咯”
作響,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秦明拖著沉重如鉛、仿佛被灌了鉛水的身軀,一步一步艱難而緩慢地回到了自已那略顯冷清、彌漫著陳舊氣息的鋪子。他像一灘爛泥似的一屁股坐在桌前,腦袋低垂著,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如波濤般洶湧的心情。然後,他顫抖著雙手,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打開了喬老爺子給自已的木盒。隻見裡麵安靜地躺著一麵小巧的旗幟,旗幟的布料雖然有些陳舊,但上麵繡著的一些奇奇怪怪、彎彎曲曲的符文,卻依然散發著神秘的氣息,仿佛是古老而神秘的咒語,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這是什麼東西?看著神神秘秘的,難道是什麼厲害的法寶?還是某種神秘的信物?”
秦明皺起眉頭,記心疑惑,眼睛緊緊盯著那麵旗幟,試圖從中看出些端倪。那專注的神情仿佛要將旗幟上的每一個細節都刻在腦海裡。
接著,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緊張的心情,又打開了師傅臨終前給自已的木盒。木盒裡,靜靜地躺著一雙繡花鞋和一卷殘卷。那繡花鞋繡工精致,鞋麵的圖案栩栩如生,針線細膩而緊密,色彩鮮豔卻又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仿佛隱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秦明拿起殘卷,仔細端詳起來。可上麵的文字龍飛鳳舞,如狂草一般肆意奔放,圖案晦澀難懂,猶如深奧的天書,讓他看得雲裡霧裡,腦袋裡仿佛被塞進了一團亂麻。
“這殘卷到底寫的啥呀?師傅怎麼給我留這麼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東西。難道其中隱藏著什麼驚天的秘密?還是某種高深的功法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