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嗯哼。
秦琛:疼
蘇沫:我去醫院是為了見客戶。
秦琛:知道了。
看著秦琛回過來的信息,蘇沫沒再回複。
她止步站在小區門口,把兩人的信息從頭到尾瞧了一遍,嘴角輕嘲地扯了扯。
嗯、疼、知道了。
單單這兩句對話,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她上趕著聯係他。
輕笑過後,蘇沫再次踩著高跟鞋邁步。
回到家,蘇沫把圖紙放在茶幾上,走進洗手間洗手。
醫院到處都是細菌,她有輕微潔癖。
從洗手間出來,她窩在沙發裡看圖紙。
兩個首飾盒,一個梳妝台。
看似簡單,但一年工時已經是極限。
平遙推光漆髹飾工藝,製作工序複雜,不僅對繪畫技藝要求極高,對工藝師的手更是要求嚴苛。
因為除了用筆在漆器上繪圖外,還有一個核心工藝,那就是徒手推光,手的力道和溫度,會直接影響推光的成色。
蘇沫正認真研究,放在腳踝邊的手機忽然鈴聲大作。
專注被打擾,蘇沫不由地擰眉,在看清來電提醒是誰後,她神色緩了緩,拿過手機按下接聽,溫言軟語開口,師母。
蘇沫話落,電話那頭響起中年女人滿是欣喜的聲音,沫沫,你現在忙不忙
蘇沫把手裡的圖紙放下,纖細的手指卷發絲,不忙,有什麼事您說。
女人高興地說,師母是想告訴你,你被汙蔑的事很快就能解決了,你三師兄說聯係到你大師兄了,隻要他肯站出來為你撐腰,你肯定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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