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向來愛憎分明。
愛的時候是真的愛,不愛的時候也是真的不愛。
如果說她跟蔣商是愛到陌路分手,那她也就認了。
緣聚緣散的事,強求不得。
可她跟蔣商偏偏是因為他的‘無能、懦弱’分的手,讓她大大方方地祝他幸福、願他前程似錦,那不能夠。
聽出蘇沫語氣裡的嘲諷,阮卉調侃,你說這算不算報應
蘇沫輕嘲,篤定開口,他一定會結婚。
阮卉,骨頭這麼軟
蘇沫蔑笑,沒接話。
他如果骨頭夠硬,兩人也不會走到分手這步。
秦琛從廚房出來的時候,蘇沫剛跟阮卉掛了電話。
兩人看了彼此一眼,一周沒見,那股子男人和女人之間曖昧黏糊的勁兒瞬間就上來了。
蘇沫軟軟懶懶地靠在沙發裡,紅唇勾笑。
秦琛沒說話,大步走過來抱起她進浴室。
在浴室裡,秦琛用的是蘇沫沒被開發過的姿勢。
她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
他大手隻要不托著,她隨時都有掉下去的風險。
她緊致筆直的腿在他腰間纏得緊,秦琛低頭吻她,每一次撩撥都恰好觸碰到她的敏感點。
欲念到頂時,蘇沫迷離間有一個想法在腦子裡閃過。
秦琛念書的時候絕對是一把好手。
刻苦,鑽研,勤奮,嗯,還努力。
事後,蘇沫被秦琛抱回臥室。
他給她吹乾頭發,低沉著嗓音說,我想買點東西放你這兒。
蘇沫撩眼看他,慵慵懶懶,什麼
秦琛道,男士拖鞋,還有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
聽到秦琛的話,蘇沫水眸裡頓時就泛起了警惕。
看著她的變化,秦琛開口,你家裡買的拖鞋不合腳,穿著不舒服,每次事後我沒有換洗的衣服。
蘇沫,……
秦琛理由很充足,但蘇沫還是提防他。
總覺得他想鳩占鵲巢。
兩人就這麼四目相對看著彼此,秦琛把手裡發燙的吹風機放下,捏起她下頜,你怕什麼
蘇沫嗤笑,我怕
秦琛,放心,我不會纏著你,隻要你有男朋友,我立馬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