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說完,恰好許融邁步走過來。
許融把手裡的藥遞給秦琛,一天兩次,早晚服用。
秦琛接過,嗯。
許融說,你還是不準備跟蘇沫提
秦琛把藥收起,不提。
許融擰眉,你不提,這藥她怎麼吃你總不能莫名其妙讓她吃藥,她……
秦琛道,我有辦法。
許融默聲。
片刻後,秦琛上車離開。
許融看著他的背影,長籲了一口氣。
他們姐弟的命還真是……
許融正想著,站在一旁的範良沉聲開口,我送你。
許融回神,回過頭看範良一眼,唇角揚起一抹疏離的笑,謝謝範警官好意,我自己有開車。
說著,許融就往自己車跟前走去。
她前腳邁步,後腳範良緊隨其後。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許融止步回頭,秀眉皺了下,範警官還有事
範良繃著下頜說,我沒開車。
範良這個謊言,明顯不太說得過去。
許融深吸一口氣,被氣笑,範警官沒開車,剛剛還說送我
範良道,打車送。
許融,……
許融跟範良認識,還是她離婚那會兒。
她被家暴,去警局報案。
說來也是緣分,她一共報案四次,次次都是範良。
那個時候的範良還不是隊長,就是普通小警察。
看著拿著化驗單,臉上胳膊上都是傷的許融,眉峰皺出淺‘川’,都這樣的還不離
問出這句話時,是許融第三次被家暴。
老實說,這個時候,範良多多少少有些瞧不起她。
莫名覺得煩躁。
有種周瑜打黃蓋,打的願打、挨的願挨,他吃飽了撐的,鹹吃蘿卜淡操心。
那會兒許融給他的回話是:還不到時候。
第四次許融又來報警。
被打得比前三次更為嚴重。
範良見狀,一口氣堵在胸口,險些沒氣死。
如果不是這身警服穿在身,範良都想問她一句:大姐,那渣男是救過你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