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見了鬼,他這顆心,就是死不了,都不用見著她本人,隻要腦海裡一閃而過,就蠢蠢欲動。
範良出神了會兒,轉手撥通了秦琛的電話。
電話接通,範良沉聲說,一品閣那邊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範良問得直接,秦琛那頭沒回。
範良又道,還有你們蔣家,在這中間又充當了什麼角色。
這次秦琛倒是回了,不是我們蔣家。
範良聞言一頓,擔心守在門口的同事聽到,壓低聲音說,你跟我交代一句實底兒,這件事你有沒有摻和。
秦琛道,即便我有摻和,放心,我也不會做違法犯罪的事。
聽到秦琛的話,範良懸著的一顆心放心,你彆給我找麻煩。
秦琛,姐夫,你放心。
一聲姐夫,把範良叫得十分動容。
範良伸手摸扔在床頭櫃上的香煙,即便人剛下手術台,都沒能戒煙消停,咬了一根在嘴前點燃,吐了口煙卷說,你叫我這聲姐夫,我都不敢應。
秦琛明知故問,跟我姐還沒進展
範良咬著煙不吭聲。
彆說進展了,直接退回了原位。
甚至都不如原位。
之前見到他,她還知道感恩熱絡地喊一聲‘範警官’。
現在,嗬……
秦琛話落,見範良不接話,嗓音沉沉說,我姐那個性子,軟硬不吃。
範良蹙眉。
秦琛,你得軟硬兼施。
範良皺著的眉舒展,嗤笑,這個尺度不好拿捏。
聽到範良笑了,秦琛沒再多說。
臨掛斷電話前,範良沉聲說了句,你離蔣家和一品閣遠點,你要是沾了他們的事,就算我想保你也保不住。
秦琛,放心,我現在已經成家了,我就算不為自己考慮,我也會為沫沫考慮。
範良,那就行。
切斷電話,範良把指間的煙掐滅,剛扔在身側的手機震動,他摸過來,屏幕上是許融的信息:醒了
範良喉頭一緊,打字:傷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