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琛親自掌勺做了條魚,蘇沫吃太撐,不敢早睡,怕長肉。
兩人溜達了兩圈,蘇沫整理了下措辭,輕咳兩聲打開了話茬,那個,你私下跟四師兄會不會聊一些比較私密的話題。
秦琛,比如。
蘇沫,男女之間的事。
秦琛,極少。
蘇沫清清嗓子,其實也不是不能聊。
秦琛看出她有話想說,捏了捏她指尖,老婆,跟我還需要這麼含蓄
聽到秦琛的話,蘇沫汲一口氣,抬頭說,你能不能跟四師兄說一聲,避孕藥是激素藥,吃多對身體不好。
蘇沫說完,神情不太自然。
秦琛秒懂,明白了。
說罷,又道,這件事交給我。
蘇沫籲氣,嗯。
秦琛辦事效率快,當天晚上就撥通了陸滄的電話說這件事。
陸滄隔著手機支支吾吾,我,我知道。
秦琛,知道就行,我就是跟你說一聲。
陸滄不想被秦琛誤會他是那種不懂心疼人,隻懂得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人,壓低聲音說,大師兄,我實話跟你說,我想父憑子貴。
秦琛嗤笑,走到院子裡點了根煙,哦
陸滄,所以我是故意的。
秦琛吐煙卷,那你有沒有考慮過阮卉那邊會不會采取措施。
陸滄啞然。
他倒是把這茬忘了。
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做這種事,著實沒什麼經驗。
再加上他現在連個基本的名分都沒有,一天到晚心不在焉,更是思考不了那麼多。
陸滄沉默半晌,出聲問,大師兄,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秦琛取下嘴角的香煙彈煙灰,目光看向不遠處的紅梅。
雪打枝頭,開得正豔。
秦琛,我能有什麼辦法。
陸滄道,大師兄,你一定有,不然你當初怎麼能把沫沫從蔣商手裡撬過來……
秦琛語氣平靜,那會兒是蔣商要聯姻。
陸滄隔著手機討好笑笑,大師兄,我已經都知道了。
秦琛,知道什麼
陸滄說,有一次我在夜店喝酒,恰好碰到了醉酒的蔣商,他說他之所以跟沫沫分手,全是你設的局。
秦琛骨節分明的手指捏煙蒂,似笑非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