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案件不少。
但基本都沒什麼大事。
東家丟了狗,西家丟了貓,偶爾遇到一次鄰居吵架,雙方大打出手,這都算是大案子。
像許融這種,這就都能列入‘重案’了。
所以,無需提名字,隻需要提一句‘那女的’,大家就都知道是誰。
範良是從警局被降職到這裡的,聞言挑眉,又來了前天不是剛來
對方撓頭,身上沒一處是好的,這次打得更厲害了。
範良,她是不是有病都這種情況了,她還不離
對方,這……
對方還準備說點什麼,聽到門外響起一陣嘈雜聲。
範良從椅子上蹭得起身,走出門,就看到老陳把身上的警服甩在地上,一臉憤然說,打今兒起,這警察我不做了,我現在揍他隻代表我自己,跟咱們派出所無關……
周遭人勸阻。
陳叔,彆,彆,千萬彆。
您後半年就退休了,為了這麼一個人渣,不值當。
陳叔,消消氣,消消氣,千萬彆意氣用事。
一群人攔著勸著,範良走過來,看了看老陳,又看了一眼坐在那裡滿臉木納的女人,挑了下眉,朝攔著老陳的兩個小警察使眼色。
兩個小警察會意,忙不迭架著老陳離開。
等到老陳離開後,範良走到許融那位家暴老公跟前拍了拍他肩膀,兄弟,受驚了,抱歉啊。
男人嘲弄的笑,看似文質彬彬,實際上周身都散發著人渣味兒。
沒事,我能理解。
聽說你們那位老警察的女兒當初就是被家暴死的是吧
我們夫妻倆這可不是家暴,就是普通的家庭矛盾。
你們那位老警察太應激了。
男人這兩句話說完,除了範良,其他警察臉色俱是微變。
真是人渣中的人渣。
敗類中的敗類。
男人話落,挑釁地看範良一眼。
範良薄唇勾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