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不覺得鳳鸞變了很多？”

白芷想了一下說道，

“奴婢對公主了解不多，但是人都會變得，又或許是她本來就是這樣，隻是我們從來都沒有看清過。”

聽到白芷這意味深長的話，戚卿苒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白芷，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白芷搖了搖頭，“娘娘，不瞞您說，皇上查過公主許多次，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端倪。”

“但是，奴婢覺得世上並沒有完人，有時候一個人太過乾淨了，反而不是什麽好事。”

這便是事出反常必有妖了。

這番話以前燕北溟也同自己說過。

他說宮裏的人都有兩副麵孔，讓她不要太相信其他人了。

一開始，她對燕鳳鸞還是有提防的，但是後來隨著兩人的接觸，她發現對方的性情還是很討厭喜歡的，所以漸漸的就將這個事情給搞忘了。

如果不是最近燕鳳鸞的異樣，她都不會再往那方麵去想。

“你讓扶搖去查查她嫁入李家之後的事情。”

戚卿苒說完，又叮囑了一句，

“別告訴皇上。”

白芷點了點頭，“奴婢明白。”

在燕北溟和戚卿苒身邊伺候的人都明白一個恒古不變的真理，那就是皇上雖然是最大的，但是家裏都是皇後說了算。

所以，這等小事他們是堅決會遵守皇後娘娘的指令的。

想起上次燕鳳鸞意有所指的話，戚卿苒又囑咐了一句，

“讓扶搖著重的打探一下她和李大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