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是死，他都是會義無反顧的往前衝的。

想到這裏，燕北溟眼裏閃過一抹興味，

“這次，朕要他再也無法回去。”

他的話已經表明了他的決心，底下的人也聽得熱血澎湃。

這些年，大夏搞了太多的事情，讓他們都憋屈慘了，這次總要讓對方吃一次虧了。

就如同燕北溟所料的那樣，顧長安並沒有帶著人退，而是正麵的迎擊。

可是，這一仗，他注定是要輸的。

燕北溟這邊人心所向，兵強馬壯，加上有源源不斷的後勤的供給，所以持久戰對他們來說根本不成什麽問題。

而顧長安那邊，背後不穩，之前被他壓製的皇帝又有了反撲的局勢，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糧食的供給根本就跟不上。

大夏的百姓不想打這一仗，隨著戚卿苒的聲名遠播，百姓們都十分的愛戴這位皇後，哪怕她是敵國的皇後，卻依然值得人景仰。

在這個一個小小的傷風便能要了人命的年代，戚卿苒無私的奉獻出那些珍貴的典籍，方子，這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這在任何時代都是真理。

所以，顧長安的人節節敗退，很快，便連軍營裏也有了不和諧的聲音。

不知道是誰開始，慢慢的，軍營裏有人傳言說之所以他們會敗，是因為逆天而行。

大燕的皇後是天上的仙人，她下凡來是拯救蒼生的，他們卻要好她對著乾，所以他們這一仗注定是要輸的。

這種風言風語一開始還隻是在小群體之中流傳，顧長安知道的時候，殺雞儆猴，宰了幾個人，可是這個不但沒有起到威懾的作用，反而讓傳言越演越烈，到了一種一發不可收拾的階段。

士兵士氣低下，他們都無心戀戰。

這種情況下，他又怎麽可能贏呢？

起初，顧長安用強硬的手法將他們都壓製了下去，可是到了後來，已經根本無法壓製了。

“戚卿苒！本王真的後悔了。”

顧長安眸色陰森的說道，早知道一個區區的戚卿苒會給如今的局勢帶來這樣大的變化的話，他當初一定不會心軟的，他會要了對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