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恍惚間,燕北溟收了手,蘇年一下跌落了下來。
此時的燕北溟則揉著自己的頭,剛才他強行的去想燕長安和燕長樂的生母卻怎麽都想不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燕北溟終於開口道:“你說的話朕一個字都不信。”
蘇年不顧疼痛的站了起來:“那我們一起去我們以前生活過得地方,我慢慢的講給你聽好不好?”
“朕為何要信你?”
說完不等蘇年開口,他又說道:“滾出去。”
蘇年有些失望,可是也知道不能太急。
今天的一切她都沒有想到的,他沒有能殺了自己已經不錯了。
蘇年出去之後,燕北溟卻怎麽都無法平靜下來。
他想找人問,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扶搖他們。
他們自幼跟著他,肯定是知道的,所以這就是我蘇年他們對她那麽不同的原因?
可是這怎麽可能?為什麽他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燕長安走了進來,開始每天日常的批閱奏折。
兩父子早就習慣了這種模式,平時誰也不會開口,可是今天燕北溟卻突然開口問道:“你和長樂的母後是誰?”
燕長安的手一頓,半響之後才說道:“戚卿苒。”
燕北溟心情一鬆,正要說什麽,卻聽自己兒子說道:“也就是現在的蘇年。”
燕北溟聞言猛地看向自己的兒子,卻見對方神色平靜的看著他。
“父皇,您將她忘記了!”
燕長安的話如同雷擊一般讓燕北溟不知道該如何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