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玉樹將酒舉到了容苑的麵前。
容苑正要說話,燕長安卻已經開口道:“我家小弟還不曾喝過酒,這杯我來吧。”
說完,他就要去拿酒,誰知道容苑更快一步直接將酒搶了過去。、
“誰說我不會的。”
說完,她瞪了容苑一眼,然後一口就將酒喝了進去,下一秒就被嗆到了,咳嗽了起來,咳的臉都紅了,自然也沒有看到燕長安眼中一閃而過的憤怒。
玉樹見到容苑的樣子,忍不住遮唇笑了起來:“小公子還真是可愛。”
容苑才喘過氣來就聽到玉樹這句話。
她忍不住說道:“公子就公子,為什麽要說小公子?”
她現在聽不得小這個字。
玉樹被她嗆了一下,忍不住看了一眼燕長安,然後笑了起來。、
“是奴家的不是。”
“不知公子貴姓。”
“姓容。”
容?
玉樹心中轉了幾轉。
京城可沒有顯赫的人家姓容,他們到底是哪裏來的?
正這麽想著的時候,燕長安忽然站了起來:“今日時間不早了,未免家中母親憂心,我要送小弟回去,改日,我再來見姑娘。”
那意思隻差沒有說今天有拖油瓶在這裏,什麽事都做不了,改天他再來和人喝酒談心了。
這話連容苑都聽懂了,更別說玉樹了。
她眨了眨眼睛,丟給燕長安一個魅惑的笑容:
“那奴家便等公子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