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辦公室，宋婭冰靠在走廊的牆壁上，手捂胸口，心跳不自覺加速。

如果沒聽錯的話，紀總剛剛對她的稱呼，並不是宋秘書，而是冰冰？

想到這個稱呼，她臉上的紅暈，更加深邃幾分，心跳也愈發不受控製。

......

如紀天問所預料的那樣，苗氏集團和康氏集團的聯盟，就像是個笑話一樣。

僅僅過去一天半的時間，康氏集團便單方麵刪除了先前發布的，跟苗氏集團建立戰略合作夥伴關係的消息。

紀天問的辦公室裡。

黃海濤開懷大笑：“紀少，真是笑死個人了！我還以為康氏集團有多大能耐，結果賠了一個億之後，直接跑路了。”

“很正常。”紀天問抿了一口茶水，不溫不火道：“要是一開始的時候，苗誌剛能下決心，割舍一部分利益，來拉康氏集團入局，肯定不會是現在這種結果。”

“是啊。”黃海濤咐和一句，抽了一口煙，吐出煙霧道：“不過，話又說回來，嘴裡的肉拱手讓人，要不是迫不得已，誰也不可能下狠心去那麼做。”

紀天問轉移話題道：“老黃，你那邊進展怎麼樣了？”

黃海濤頓時來了精神，眉飛色舞道：“形勢可以說是一片大好！我老黃這輩子還沒打過這種富裕仗，真他奶奶的爽！”

說完，拿起身旁的皮包，拉開拉鏈，從中取出幾張A4紙。

“紀少，我擬了一份合同，您過過目，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咱們當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