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秦鳶鳶走進來看見這一幕,衝過來大聲質問。

“程瀚,你什麼意思,難道還想搞職場霸淩不成?”

我冷冷一笑,職場霸淩?那我可不敢。

“我還以為周醫生早就弄清楚了患者的情況,沒想到你連患者的病曆都沒看過,就敢進去做手術,真當這是小孩子過家家呢?”

“還有,這裡是醫院,一切都以患者為重,你走關係走得了一時,走不了一世。”

我的話更是引起了全辦公室的熱議。

大家似乎這才清楚,周青鬆之所以能夠一躍成為主治醫生,就是靠的走關係。

我也不管他們是什麼眼神,說完就瀟灑的轉身離開。

秦鳶鳶氣的不行,追在我身後怒斥我不負責任。

“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成為一名醫生!”

我對她的話充耳不聞,麵無表情的離開了醫院。

可說實話,我心裡麵不難受是假的。

當初我選擇學醫的很大一部分原因都來自秦鳶鳶。

秦鳶鳶的父親是個賭徒,每次賭輸了回家就會打她,而她母親有心臟病。

我還記得她高考時說要學醫,想要為母親治病。

於是,我也堅決的選擇了醫學專業,更是在之後選擇方向的時候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心臟病方向。

醫治她的母親,讓她能一直陪伴在母親的身邊,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是我的目標。

在得知了我的心願之後,秦鳶鳶被感動得滿麵淚水。

她緊緊抱著我,說這個世界上除了她的母親,再也不會有人像我一樣對她這麼好。

是她親口說愛我,說這輩子非我不嫁。

直到周青鬆的出現。

他當眾質疑我的手術方案有問題,覺得我的方法太過冒險,不如采取保守的治療方式。

可秦鳶鳶母親的病情早就不適合保守治療,保守隻是花更多的錢吊著一條命罷了。

對於當時秦鳶鳶的家庭經濟來說,就算保守治療也支撐不了多長時間。

況且秦鳶鳶的母親私下裡找到我,願意跟我簽署手術意願書,她願意嘗試手術。

但我們都沒想到的是,手術過程中發生了意外,秦鳶鳶的母親不幸離世。

周青鬆更是馬後炮的惋惜,他將所有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

潛移默化中讓秦鳶鳶也覺得,是我害死了她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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