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琶洲展覽館官方公布了一個消息,瞬間引爆全網,震撼了無數網民。
全國範圍的書畫愛好者都瘋狂了。
"畫展的最後一天,將會展出傳說中的天機玄圖。"
"啊啊啊,馬上訂票,我要去看。"
"華夏十大古畫之一的天機玄圖,前段時間鬨得沸沸揚揚,原來已經被官方收回了。"
"琶洲展覽館放大招了,直接秒殺所有畫展。"
"天機玄圖,我來啦!"
一片的沸騰。
柳家花園。
"天機玄圖竟然會被拿出來展覽,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明天姑姑一定會去看吧。"柳芊芊眼巴巴地看著坐在麵前安靜看書的絕色女子,這兩天姑姑對她進行的特訓練習,讓她感覺到枯燥無味,早就想出去走走了。
"芊芊,你還不了解姑姑嗎"柳蔓蔓說道,"明天琶洲展覽館肯定是人山人海,姑姑怎麼可能會去呢。"
"姑姑,我和姐姐去,給你多拍幾張照片回來,你不是很喜歡天機玄圖嗎"柳芊芊提出了建議,這才是她的最終目的,她當然知道姑姑不會去人多的地方。
絕色女子將書本放下,美眸落在柳芊芊身上,"今天把題做完,而且沒有錯的話,明天就能出去。"
柳芊芊哀嚎了一聲,流露出可憐兮兮的樣子。
柳蔓蔓笑了笑。
整個柳家,應該說整個百花宮,也許就隻有姑姑能夠治得了芊芊這個小魔女了。
柳蔓蔓眸子望著姑姑,從小到大,她的目標就是成為姑姑這樣的人。
琴棋書畫,舞藝精湛,功夫強大,早有傳言,姑姑的實力是百花宮第一人,連宮主也不如她。
百花宮聖女,柳如雁。
關注了天機玄圖的人不僅僅隻有柳家,羊城各家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震撼住。
"之前還有人用天機玄圖來要楚塵的命,現在看來……那個人已經凶多吉少了。"
"我有預感,天機玄圖與我有緣,明天我去看了天機玄圖後,必定黃袍加身,掌管天下糧倉,大富大貴。"
"醒醒,你手中的單子快超時了。"
羊城遠郊,一輛車徐徐地停在了一座守衛森嚴的監牢前。
楚塵出示了證件之後,門口的警衛紛紛敬禮,開門讓車子進入。
負責接待楚塵和江曲風的是一名中年警官,濃眉大眼,身材魁梧,動作淩厲,姓屠名田剛。
"這座監獄囚禁的罪犯都不是普通人。"屠田剛一邊走一邊跟楚塵兩人介紹,"整個粵省這樣的監獄隻有三個,所關的都是一些擁有著特殊本領的人,也可以說這是特戰局專用的監獄。"
擁有著特殊本領的人犯下的案子,普通的民警自然束手無策。
譬如趙封羽,一身奇門之術,如果不是江曲風出手,想要抓他,實在太難。
這座監獄內的強大武者同樣也有不少,譬如眼前屠田剛,楚塵看的出來,是一名先天武者。
三人很快來到了關押趙封羽的牢房。
趙封羽的雙手戴著手銬,雙腳被精鋼所製的鐵鏈鎖死。
"這是特製的手銬,專門對付強大的武者。"屠田剛說道,"隻要他們嘗試著想掙斷手銬,就會觸發手銬的機關,會有強大的電流出現,輕則麻痹他們的身子,重則有生命危險,所以,沒有人敢去嘗試掙斷這手銬。"
楚塵點點頭。
國有國法。
即便是功夫再強大的武道宗師,一旦犯罪,同樣難逃法網。
聽見了開鎖的聲音,趙封羽緩緩地抬起頭來,看見楚塵的一刹那,趙封羽的眼眸湧出了怒火,咬牙切齒,死死地盯住了楚塵,"楚塵,待我出去之日,必定將你挫骨揚灰。"
楚塵走到了趙封羽的麵前坐下,"你利用天機玄圖,草菅人命,手中不知沾了多少條命案,這輩子還想離開這裡嗎除非是槍斃。"
趙封羽不屑地盯著楚塵,"你有什麼證據我闖入彆墅,頂多判個擅闖民宅的罪罷了,什麼草菅人命,我可從來沒有殺過人。"
"不知道你的幾個弟子會不會跟你說同樣的話。"楚塵自語了一聲,"希望不要出現師慈徒孝的畫麵啊。"
趙封羽麵容變幻了一下。
"我問你,天機玄圖殘缺的那一部分,天機派活著的人還有誰曾經見過嗎"楚塵問了一句。
趙封羽看著楚塵,半會,神色抹過了一絲譏諷,"你想修補天機玄圖"
"沒錯。"楚塵並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趙封羽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天機派用了好幾代人的心血,都沒法將天機玄圖修補好,你憑什麼"
大笑過罷,趙封羽譏笑地說道,"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修補天機玄圖,那就是讓它沐浴血腥,你應該能看的出來天機玄圖是一座奇門陣法,它是我天機派曆史上所出現的最完美的一座奇門陣法,它需要鮮血來澆灌,啟動陣法,它十五年會自動蘇複一次,每隔十五年有鮮血注入,它能自動修補陣法殘缺的部分,我估計再有兩個十五年期限,天機玄陣就能夠完全恢複了。"
楚塵皺著眉頭。
趙封羽的這番話倒是解答了他心中的一個疑惑,為什麼皇甫元景說,曾在十五年前見過天機玄圖,而十五年來,又不曾有過天機玄圖的消息。
每隔十五年,天機派就會拋出天機玄圖,以這種方法來吸收鮮血。
楚塵絕對有理由相信趙封羽保留了一部分。
如果僅僅需要鮮血的話,用很多途徑都能夠得到,為什麼偏要掀起一場又一場的腥風血雨。
而這一次,更是直接陰溝翻船,功虧一簣,天機派可以說是賠了夫人又折兵。